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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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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不够兴奋,可能会被这样的姊姊吓到冒冷汗。虽然,被夹在中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理论上,我能够把姊姊的多数举动给视为是配菜;无论是娇羞,还是狂野;每一种都很可口,足以让我从喉头痒至脚底。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姊姊几乎不讲话;实在过於罕见,让我有点不安。好像有一团陌生的乱流,正在悄悄形成。

把头往右偏的我,努力并拢双腿;已持续近两分钟,很难得的,表现得如此有教养;简而言之,与平常的我完全相反。像个普通的少女,就算刚脱离处子之身,在爱人的面前也不敢有多大胆的表现;此刻,我不论是的姿势或神情,都能唤醒明和泥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泥可能不认同,我想,眉头轻皱;蜜和泠听了,搞不好会觉得很好笑。

然而,身为喂养者的明,也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一直猛吞口水的她,眼睛已经超过一分钟都没有眨。

明喜欢这一型的,无论有无罪恶感;想到这里,我除了眯起眼睛外,还很快双手交叉;盖住乳房,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

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姊姊一直把双腿锁得很紧;不是希望明只欣赏我就好,而是根本忘了要展示自己。

老盯着亲妹妹的阴部发呆,真不像样!我想,差点大声吐槽。

但若真是那样,表示姊姊姊开窍了;种种迹象显示,她也是个沉迷於近亲相奸的人,骨子里根本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次,不是我一厢情愿,而是有事实根据的;明、泠──甚至连露──,都可以做证。面对我的指控,姊姊是会雄辩滔滔,还是会被吓到腿软呢?

可要是一下说得太多,让泥恢复理智,就不好玩了;舔湿双唇的我,在欣赏她痴态的同时,也小声说:「真糟糕的姊姊。」

泥听了,吐出舌头;用一个简单的鬼脸来嘲弄我,很孩子气;对於我的指控,她没有否定;非常喜欢看到自己妹妹的阴部满是精液,这可能比自己被明享用,还要能让她忘记羞耻心。

姊姊好下流,我想,也吐出舌头。

首先凝固的,是位於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就算流出大半,肚子也还是微微隆起;流到外头的,终究是一小部分;由里到外慢慢凝固,最后在阴道口形成薄膜;我们就算不透过法术,也能感受得非常清楚。

我光是维持这样羞耻的姿势,也等於是在和大家强调:从卵巢到阴唇,都满是明的印记。

比开口描述还羞耻,我想,满脸通红;当时,明可是射了十多秒;最初的速度和黏稠度,甚至没有几个触手生物能比得上。

刚成形的精液膜,摸起来简直比婴儿的皮肤还要嫩;得再过一分钟,才会脱离吹弹可破的状态;要是不小心──无论是手指抠到,还是阴道挤压得太厉害──弄出一个与舌尖差不多大孔洞,瞬间喷出的精液,可能会在我和明之间划出一条浓厚的抛物线。

那不太好看,很破坏情调;想到这里,我闭紧双眼。即使会流出来的,比胶水要稀一点,画面仍不像是真的排尿;连半调子都称不上的模仿,不及明的十分之一优美;这种莫名的执着,等到蜜回来后,我再和大家分享。

几分钟过去了,在我和泥的体内,越接近中间的精液越稀;要从里到外都变得和橡胶没两样,得花上将近半小时才行。

一开始,我当然把自己想像成是孕妇;先在脑中,描绘出清晰的剖面;接着,把还没有孩子的遗憾给丢到一旁,改联想起某种甜点;外面充满弹性,里头嫩到极点;即便不含奶,却充满令人全身酥软的香气。

而呼吸和缓的明,又是一副准要吃掉我的样子,呜──再被她那样盯着,我体内的寒暖流又会再次聚集。如此兴奋的我,就算再过一小时,也没法让自己看来像是真的在担心受怕。

可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明几乎没再看向姊姊;后者就像是被彻底隐藏,成为背景的一部分。

姊姊不用承受压力,只让我去烦恼该怎样取悦明的问题;不,她把甜头都留给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与卑鄙从来就扯不上边的姊姊,又一次,选择牺牲自己。所以,我仍是最幸福的;想到这里,我屏住呼吸;只顾自己享受,有违要当个好妹妹的原则。就算明和姊姊都不在意,事后我心里也会有疙瘩的。

又过约十秒后,我用背后的所有次要触手,把泥的触手裙和双腿都给分开。这下子,明脑中的感想铁定变得更加丰富;没问过她们的意见,但握紧双拳的我,对接下来的安排可是充满信心。

从我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首先会盖过泥的阴部;只有一小部分是黏在屁股或大腿内侧,像一层乳霜。当她两腿并拢时,大部分的精液只停留腹股沟上;现在,不仅流过大阴唇,还有机会与阴蒂接触。

几下晃动,也使姊姊腹股沟上刚开始结块的精液散开;几乎同时的,我把头往左偏,开始舔舐她的耳根,过约十秒后,我还把她的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抱在怀中;受到这些刺激,让姊姊忍不住叫出来。

半凝固的精液擦过阴唇和阴蒂,这几下,很类似於被嘴唇碰触;无可避免的,这会导致泥的阴道连续吸吮;「咕啾」声响起,最为细嫰的那一层薄膜破了;又一道白色的瀑布落下,质感很接近奶酪。

两团精液重叠在一起,都是来自明,但混合我与姊姊的体温;现场的味道变得很复杂,毕竟是从阴道──乃至於子宫──深处滑出来的。

两位把双腿张开的女孩,甘愿使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看来像是一碗被使劲捣过的粥;果然,明看了,主要触手再次充血。接下来,她慢慢往前爬。

与我们预想的一样,明一边护住肚子,一边猛吞口水;先伸出左手,摸我的右大腿,再伸右手,摸泥的左小腿。

然后,吐出舌头的明,先舔过泥的阴唇,再舔过我的阴蒂;如此大幅度的移动脑袋,就只是为了清理我们的阴部。没有蜜要来得灵活,却更为温柔;非常舒服,可让喂养者这做这种事,也让我们很有罪恶感。

曲起双臂的明,用手肘轻压我们的肚子;一个小小的动作,力道可能还不足以压凹面包,却已让我们子宫里的精液又流出不少。

「噗嘶」、「呼噜」声响起,不要几秒,明的鼻头与嘴唇等都被染白。她笑了,继续看着我们的阴部;双眼半睁,好像在考虑该不该把整张脸都贴上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明通常都对自己的体液兴致缺缺。如今,却好像希望藉着眼前的永泉来润喉;有如可到极点的旅人,也像是一头牲畜。我即便再兴奋,也不曾要求她这么做;如今,她非常主动,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首先接受服务的是泥,然后才轮到我;先舔阴唇,再舔阴蒂;时间不长,动作也不快;还未收回舌头的明,先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是因为经过我们的身体,又混合我们的体液,所以就不那么排斥?双眼半睁的明,嘴巴的动作不如和我们接吻时那样贪婪。若是触手生物的精液,她会更仔细品嚐;咽下去的量将更多,笑容也不那么节制。

之所以如此牺牲,纯粹是因为我们喜欢;知道这一点,已成功让我们的心灵又迈向另一波高潮。

接着,明用双手擦拭;落在地面缝隙间的,几乎全被她抹到乳房上;将乳头和乳晕都被染白,看来比涂了奶油或糖霜还要诱人。用不着她开口,我和姊姊都很快起身;伸长脖子,往前爬;若看来比蜜还像只狗,那我们就成功了。

我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不要三秒,就清洁溜溜。之后,我们合力去舔明的左手;先从中指和无名指间开始,几乎不吸吮;等气味全没了后,换另一只手。

无须发出太色情的声响,连喘息也控制在一个正常范围内;让明仰躺着,而我们负责清洁;尽可能的让喂养者轻松,这才是触手生物应该做的。

一时之间,我们胸中的悸动都没法变得和缓;脑袋有很大的一部分,还沉浸在先前的段落中。要冷静下来,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先让自己忙碌,然后慢慢等待;如此自然,没有多少勉强的成分;说实话,连这过程,我们也非常享受。

接下来,我们要清理明的乳房,之后是肚子、阴部和双腿;直接让她坐在地上,或用法术拼凑出躺椅般的结构,都是不错的选项。我们也可以把她抬到浴室里,又或者,让浴缸与莲蓬头连接到室外;一边迎接阳光,一边梳洗,这应该很合明的胃口。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这一次,我们的做法与以往不同;先合力把明抱在怀中,再造出有清洁效果的绿囊。

早在好几分钟前,我就注意到;明眯起眼睛,不是因为汗水,或其他体液沾黏。

果然,绿色的液体才刚涌出,她就睡着了。等解除绿囊后,我们除开启肉室内的除湿功能外,也将周围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

做爱还是非常耗费体力,我想,即便明已经把时间缩短了。为了陪伴我们,她将睡眠分成两段:五至六小时,与一到两小时。

偶而,明还会多睡半小时至一小时,非常健康;据说最近,一个月有超过十天能睡超过六小时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在这个习惯压榨劳力时代,明算是过得很舒适;但看到她这么累,我们还是会有些不忍心。触手生物本来就有义务让喂养者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这部分,我们做得不是很成功。

为避免干扰明的睡眠,我们先直接把她的床移至肉室里;确定她躺好后,再慢慢把床栘回房间;只要稍微调整肉块的蠕动幅度,这过程可以做到完全无声,甚至没有多少起伏。

先前──无论再怎么乐在其中──,明的运动量不容小觑;除此之外,她的肚子不是过了好几个月才变得这么大;有的时候,我会忘记这一点。

即便已经过了半个月,明还是无法彻底适应;因为露是一下子就进到子宫里,这对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来说,其实是很严酷的考验。

和触手生物密集相处,会改造身体;虽是这么说,可那也很有限;一周后,明身上的多处关节,我最好再检查一下。

所幸,最令我们紧张的心理部分,在这过程中一直都没问题;明实在很温柔,总是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忘掉不适。

与明给我们的比起来,我们回馈给她的,简直微不足道。这一问题,我们都在脑中思考过不少次,也常实际拿出来讨论。

在离开明的房间,回到肉室后,我还是忍不住说:「她要是没遇上我们,大可过更单纯的生活。」

泥听到这句话,应该会感到很不耐烦;轻咬双唇的我,稍微弯下腰;光是叹一口气,还不足以纾解那种胸闷的感觉。

在明离家或睡着后,有时,我会感到意志消沉;平时一直压抑良心,不断累积的罪恶感,庞大到让我快要窒息的地步。会为此烦恼,表示我不是那么糟糕的家伙;尽管如此,早就练成在明的面前不会显露出来,这也有让人吐槽之处。

一个好女孩,会愿意成为喂养者,表示她无论是审美还是道德观都异於常人。而真正逼使她走上非常人这条路的,终究是我们。

蜜最失意时所提到的那些负面看法,又於我的脑中再次浮现:「我们的存在,既不自然,也非必要。」

无论凡诺怎么想,我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也只有破坏;再怎么浪漫,对明这种连召唤术都未学过的寻常人来说,都不会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只打算像过去一样,想一想就算了,却不小心说出来;我是小声喃喃自语,可姊姊距离我很近;她听得非常清楚,还是从「非必要」那一段开始。

知道我在烦恼什么的她,呼一口气,说:「丝,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没有哪个人类配得上她』。」

看到我张大嘴巴,泥继续说:「再说,明在认识我们之前,是先被那个讨厌鬼给甩了。这在一定程度上,表示你的理论正确。和明在一起,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光是这一点,就显示,我们的存在是必要的。」

顺便建立情谊,我想,使劲点头;听起来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虽然不久后,是泥把节奏给加快;那时的她,真是标准的急性子。

姊姊故意用骄傲的态度来述说这一段,多少也有逃离尴尬的意思吧?思考到这里,我使劲点头,说:「还记得,姊姊曾阻止我对明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吧?当时,我是真的很乐意去把那个男的吊起来打。可平心而论,那个无心经营一段感情的家伙,也不是特别坏。」

那家伙的问题,主要是幼稚、无知与任性。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类。光这样,就赢在起跑点上。除此之外,他无论是外型,还是在校内的表现,都是明喜欢的类型……

泥见我继续皱眉头,便再次开口:「若他给明带来的是幸福,而非伤害,明会懒得再提他吗?

一点也没错,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果约五秒后,我抬起头,说:「姊姊是对的。」

两手叉腰的泥,继续强调:「泠不也说过:『只要努力成为配得上明的人,就好啦!』」

我记得,不过,泠说这句话时,还没和明接触过。虽然听来很乐观、积极,却只是要我们努力;不抱持多少希望的他,正试着强颜欢笑。毕竟,他对自己的外型很没自信。

长得像虾子或螳螂,比狼人还像廉价恐怖片中的生物,也比我们这种满是触手的要吃亏一点。泠打从一出生,就这么认为;在面对镜子时,他感受到的绝望,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来得深。

事实上,我们在遇上明之前,都乐观不到哪去。连最像人类的露,也不是具优势的。所以我对一般人通常都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就只是一群会说漂亮话的浑蛋。

蜜的机会大一点,我想,她也真的曾找到过爱人;有些人,很喜欢犬科动物,甚至能接受兽奸。

从古到今,这种特殊案例都不算特别少;所以,蜜有将近半辈子,都很期待能与召唤术士以外的人近距离接触。

而在贝琳达出现后,我们就晓得:不能因为有人愿意亲近蜜,就把该对象与其他类型的怪物交合也视为是可能的。

我低下头,说:「泠在要我们加油的时候,壳都还没脱呢。」

使劲深呼吸的泥,开口:「当时,他可能正一边想像我们和喂养者相处愉快的画面,自己却已经想着在哪边找个山洞等死。」

「太可怜了!」我说,两手摀住嘴巴。泠在成年以前,就很常在脑中预习这类灰暗的结局;我们虽然小她不只一百岁,却早就察觉;那双极似琥珀的大眼睛,是因为习惯阴影,才充满光辉。

「幸好,明很喜欢他。」我说,把头抬高,「我们要是太早放弃,就不可能会有今天。」

「连身为领袖的蜜,都不打算再坚持下去了。」点一下头的泥,柔声说:「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可每当我沉浸於幸福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未来,若是有了孩子,是该向他们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选择隐瞒?」我一脸正经的,把这问题和泥分享;没想到,她把双手往前一挥,回:「反正,这也是几年后才需要去烦恼的事。」

「居然这样讲,真不像是姊姊。」我说,眉头轻皱。

有的时候,我是会一边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边试着想像几年以后的事,但内容通常都不正经;不是充满一厢情愿的假设,就是连大方向都很幼稚。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这无庸置疑;会很认真的,考虑未来的种种;而不是像我这样,几乎已到了拒绝成长的地步可说不定,正是因为她想得够多,才会劝我先放轻松点。毕竟,我们连以后与明生下的孩子,究竟比较像人类还是触手生物都不晓得。

在我眉头皱得更紧时,泥开口:「刚刚,你在谈到孩子时,说『他们』。」接着,她伸出右手,把我搂在怀中;这么主动,把我吓一大跳。

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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