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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私人时间(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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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透着寒意在海面呼啸,浪纹在船边激起一朵朵白花,海上的夜空似乎能将星星看得更为清晰。舱体二层的一扇窗子被微微打开,美艳的女子深深吸了口气,回到房间中。

「开着窗子有些冷呢!」洗过澡,将耳环、项链摘下,换了一身深蓝宽松绒棉连衣裙的水渢从门外走进,轻轻落上锁,转过身来,胸前绣在衣服上的两朵暗红色玫瑰微微抖动。

「哈,那是你的事。」苏嫆已经换上粉红色睡裙,向她慢慢走去,「都说好了?」

「嗯,明天不会有人来敲门的。」水渢转眼瞥着自己床上满满的食物,面包、火腿、牛奶还有小蛋糕、水果之类的,而原本铺在床上的被褥则全被铺到了地上,「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嘛。」

「那还不趴下?母狗!」苏嫆厉声一喝,水渢也立马进入角色,双膝「噗通」跪到地上的被子上,双手着地,一头微卷的长发从玉颈两旁向下垂落。

苏嫆缓缓走到水渢面前,伸出纤手在她背部从颈部开始缓缓向腰部滑,中指用力稍大,一道浅沟出现在她的後背正中。

「嘶~」水渢闭着美眸,微微仰起脸,倒吸着凉气。

「嗯,不错,趴得挺直的。记住,腰一定不能弓起来。」苏嫆跨身到水渢背上,趴下身子,翘起双唇吻她左边的耳廓和颈根,湿热的气息让水渢猛一缩头,又渐渐别过脸,把左耳向苏嫆唇边迎合。

苏嫆的双手环到水渢胸前,宽松的连衣裙因为重力低垂着,与水渢平滑的小腹间留着很大空隙,胸前的两朵玫瑰也仅仅微微贴着双乳,领口更是大大地垂着,两片白花花的美肉毫无遮掩地从领口现出春光,幽深的乳沟更像是欲望的沟壑深不见底。

苏嫆隔着衣服轻抚水渢的胸腹,双唇轻轻含住她的耳珠,舌尖微微顶动;乳头和小腹轻微的摩挲虽然并不是强烈刺激,但却能使水渢保持持久的紧张感,原本就平滑的小腹更为紧致地绷着,乳头高高地挺立起来,甚至臀肉也时不时稍稍绷紧。呼吸也渐渐起了变化,但依然平稳。

苏嫆站起身,撩起水渢的裙摆,从她的头顶褪下来,裙下是一件镂空白丝睡裙,与其说是裙,不如说是一件吊带内衣稍稍加长了,因为在目前的状态下,睡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棉质内裤,而即便在站立位,那件睡裙的下摆也是与内裤的装饰纱下缘平齐。

「哼哼,真是性感啊!」苏嫆笑道。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嗯?再说一遍?」

「哦,错了,这不就是主人想要的吗?小母狗只听主人的。」

「嗯。好好跪着。」苏嫆起身走到自己床边,水渢则坐在自己跪着的双腿上。

很快,苏嫆就将一件件物品从各种袋子中拿出,外包装还一件不少,显然是在楼上或是楼下刚买的。

「你说,用什麽给你玩儿比较好呢?」苏嫆问着水渢,眼睛却盯着床上的各种用品。

「当然是随主人喜欢了,不过我想,如果主人用尿道管的话,小母狗会很开心呢!」这麽长时间的师徒情分,水渢当然知道苏嫆喜欢什麽。

「想不到你还是那麽淫贱呢!那就满足你吧,说起来,看女人不受控制地喷尿是一种享受呢!」

苏嫆媚笑着拿起导尿管,却不忙着打开,而是拿起一根约两米的棉绳,以及一根骨头型短木棒走到水渢身边,将她的长发拢到背後,用棉绳绕着她纤细的粉颈缠上三圈,慢慢拉紧,直到绳子紧贴在颈上无法向下滑,她将绳子移到水渢脖颈中央部,这才打上结。

「主人,有些紧呢,说话都费力,随时都会窒息啊。」水渢媚声道。

苏嫆感受着从绳上传来的微微震颤,低头吻住她的柔唇,悄声道:「小母狗,主人就是要让你窒息啊!」说完将骨头向床边一扔,「去,小母狗,捡去!」

水渢伸出舌头,趴下身子,四肢着地向骨头移去,高高翘起的丰腴雪臀在白丝睡裙的包裹下夸张地扭着,系在脖子上的绳子在被子上拖动。

苏嫆在背後「咯咯」地笑着,慢慢跟了上来。

水渢咬着骨头转过身时,苏嫆已经坐在床边了:「呵呵,真不错。主人要奖赏你了!来,过来,我把你要的给你!」

水渢叼着骨头「呜呜」叫了几声爬到苏嫆面前跪下,苏嫆将水渢推倒仰躺在地,又让她蜷起双腿,向两边叉开。

苏嫆剥下水渢的内裤,又戴上橡胶手套,拈起棉签沾上碘酒,在水渢尿道口涂布,然後换一根棉签又涂一次,随即让水渢撕开导尿管的包装,自己将导尿管抽出,用碘酒轻轻擦拭尿管口,这才缓缓将尿管插入水渢柔嫩的尿道,那小小的孔微微颤抖着。苏嫆熟练地插好尿管,注好水囊,又用医用胶带固定,用剪子将体外长长的部分剪短。

水渢「呜呜」地跪起,虽然进门前她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憋着尿的感觉让那里仍然有清液滴出。

最後,苏嫆关上了尿管阀门。摘下手套,苏嫆绕到水渢身後,用两小段绳子分别系在水渢口中的骨头两端,然後把水渢的长发盘起,将绳子拉到脑後系死,才放下秀发。

苏嫆坐到床上,让水渢趴在自己大腿上,高翘的臀部正在眼下。

「嗯,真是丰满呢!」苏嫆一边揉着一边说,水渢低着头,轻声「呜呜」着,「被很多男人摸过吧?嗯,让我也来看看这麽丰满的臀肉究竟有多诱人吧!」她轻轻撩起本来就有些遮不住羞的裙摆,双手在水渢的两瓣雪白臀肉上轻轻抚摸。

「果然很光滑、很漂亮啊!」苏嫆看着那片毫无半点杂色的雪白,轻轻拍了一下,媚笑道。

水渢也是媚眼半开,秀发遮在绯红的脸上,轻轻「呜」了一声,随着臀肉的轻轻一晃,上身也不自觉抬了一下。

「呵呵,这就开始兴奋了?」苏嫆感受到腿上娇躯的变化,微微一笑,两手握着那两瓣雪白轻轻一挤一松,看着那臀肉兴奋地跳动着,她也开始兴奋了。

「呜~喂股、好舒呜!主人呃手、好厉害!呜呜……」即便叼着骨头,水渢还是忍不住扬声媚叫。

「呵呵!」缓缓将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水渢的菊蕾娇羞地露出脸来,粉红的菊口微微向两边绷紧,正一张一合的,如同熟睡中婴儿的小口不自觉的咀嚼。

苏嫆低下头,伸出坠着唾液的柔舌,轻轻在水渢的菊蕾上点着,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丝丝香津从舌上连到菊庭。那朵粉色的菊花更强烈地收缩,一下,又一下,与伸舌的频率一致,身下「呜呜」的呻吟也逐渐响亮。

苏嫆不再轻点,而变成了持续不断的舔舐,菊花已然如同打了一阵秋露,又湿又滑,也不再收缩,但紧绷感更增,大量的香津在菊门口汪着,忽上忽下,像是一眼清泉一般。一阵热流在苏嫆大腿上散开。

「呵呵呵!没想到梦怡的第一美宝的菊穴居然这麽敏感,哈,还没有被开发过吗?」将水渢放到地上,望着早已气喘如丝、脸颊绯红、酥胸起伏难定的她,苏嫆笑道,「本来还想直接用的。」说着将床上一条狐尾肛塞拿在手中把玩,「现在看来,只好先帮你训练一下喽!」

「呜呜!呜呜!」水渢娇声拒绝着,「呜,木奥!木奥!」一边摇着头。

「呵呵,看来你做母狗的觉悟还不是太高嘛。也罢!」说着解开水渢勒在唇间的骨头。

水渢咽下口水,低声道:「主人,不要用那个了,我、小母狗还没有经验。」说话间竟有些扭捏。

「哼哼,少装了,过来吧!」苏嫆不容置喙,牵着水渢颈间的绳子,让她爬到床边。

苏嫆将她的手握成拳,用黑胶带一圈圈粘起来,然後给她套上两只狐狸爪子形的毛绒套具,在腕部有细绳拉紧系住;然後是两颗小球,各有一条粗线穿在其中,却没有穿透,只露出一端,苏嫆把两颗小球塞进她的双耳,粗线留在外面,这样,她什麽也听不见了。却见苏嫆从取出小球的盒中拿出一个拇指般大的小话筒,打开开关,对着话筒说道:「怎麽样,能听见吗?」

水渢点了点头:「可以,但声音有点儿大。」

苏嫆调整一下音量:「嗯,现在呢?」水渢点点头,她继续说,「我现在要把你打扮成一只淫贱的骚狐狸了,不要再叫自己母狗了,你就叫,呃,『夜狐』吧!」

「夜壶!」水渢差点儿气背过去。算了,反正就两天,自己安慰一下。

不过吐出的那两个字还是因为满含悲屈而被听见了。「『夜狐』怎麽了,很好听啊,反正你也喜欢穿得一身黑,我觉得很适合你。只是,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的样子。」苏嫆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原来,只是个凑巧……

「那我喊你什麽?」水渢问。

「狐狸也可以有主人嘛!好了,骚狐狸,我开始了!」

水渢瞥了一眼苏嫆买来的盒装道具,上面一个妖媚的美女插着狐狸尾巴正摆着骚浪的姿势。

更阑人静,正是诸多房事进行之时,比如在这间大房之中,两男两女正一丝不挂,咦,错了,两个女人好像都挂了点什麽。

这四个人便是徐严冰、单琥以及他们各自的情人王如丹、詹婷婷。

两男都是四十出头,徐严冰稍胖,挺起的大肚子简直像个孕妇;单琥虽然瘦一点儿,但肥肥的肚子依然可见。

徐严冰单膝跪在床上,身前是趴着的詹婷婷,她的双手被他向後拉着作为启动点,一下一下拉着她向自己腰间撞,滚圆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下垂着,和肩上垂下的卷发一起前前後後地摆动,嘴里哼哼赖赖地叫着,媚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身穿着一条情趣裤袜,黑丝包裹的双腿丰润有余,双腿间却裆部大开,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就在那里。

单琥则仰躺在床,双手扶在跨坐在身上的王如丹髋部,双眼则紧盯着她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硬硬的乳头充着血点缀其上,她用比詹婷婷更大声的浪叫刺激着单琥,高仰的头颅疯狂甩动,大张的嘴巴里流出丝丝津液,舌头也偶尔向外伸出,一头及肩长发早已散乱不堪,正上下左右地四处摆动,双手被短绳绑在身後,眼睛也用眼罩盖住,只凭套在单琥肉茎上的淫穴承受着几乎全身的力气和感觉,淫水随着身体的每次从肉棒上抽离而涌出。

「我去,老徐,你哪儿找来的这麽浪的女人?」单琥一边扶着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边喘着粗气问,「太骚了!我、我都快压不住了!」

徐严冰哼了一声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错啊,小洞比小丹还紧,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点儿力!嗯、嗯、啊、嗯!」詹婷婷媚叫着上下颠动头颅,把一头卷发乱甩着。

「哈,老单,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来了!给你更爽的!」徐严冰将原本半跪的腿支起,双腿像是紮着马步,放开詹婷婷的双手让她撑着上身,然後俯趴在她背後快速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厉害、啊、嗯啊、好舒服啊!」詹婷婷一阵浪叫,腰肢乱扭。

徐严冰再不强忍,低吼一声,随即缓缓抽动,最後将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将瘫软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边。詹婷婷保持趴着的姿势,却是上胸壁着力在床,嘴里含住缩小了一大圈的肉棒,双手伸到裆部,将两片阴唇拉向两边,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单琥也已经接近尾声,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关难固,射过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药物的力量才撑到现在。单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让她再动,双手迅速向上,将她拥到自己胸口,同时腰部挺动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双乳在单琥胸膛上摩擦着,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在眼罩下的鼻子缓而有力地翕动,嘴巴已是半张,里面吐着单一的音节,根本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不多久,挺动的身躯停了下来,王如丹慢慢垂下头,懒洋洋地感受着阴道壁的炽热。

「老单,怎麽样,够劲儿吧?」

「快两个月没碰到过这麽浪的女人了,真过瘾!唉,老徐,哪儿找来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长得还行就弄到手了,谁知道这麽浪,倒是一宝贝。」

「嘿嘿,还是换着玩儿有意思,不然上哪儿找这样的极品去!」

「哈哈,老单啊,你还太老实!」

「嗯?怎麽说?」

「呵,凭你单琥的聪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说什麽?」

单琥「嘿嘿」一笑,躺到一边,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开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实,只是跟黑帮打交道要担的风险太大了,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麽风险?在S市,警方关注的只有新竹、飞鹰,其他的小帮会他们才懒得管。」

「今时可不同往日,新竹帮、飞鹰帮最近闹得太凶了。以往都是暗地里的买卖,两帮明面的较劲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殴,现在可好,直接把竺文乐干掉了。现在两大帮派闹得这麽凶,正是小帮派坐收渔利的时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将来也会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时候,员警可就不会放过你了。」

「听你这麽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老单,你也知道,我是没女人陪着就会死啊,要是收手不干了,哪儿来的女人玩儿呢?」

「哎呀,老徐,你就别在我这儿装了,谁不知道你徐严冰的钱势,弄几个女人对你来说困难麽?」

「弄女人不难,难的是弄极品啊,不用点手段,真不好搞。」

两人由两个女人打扫战场,躺在床上聊着天,很快,「呼呼」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窗外也响起钟声。

「嗯?这麽快就两点了?」苏嫆听舱外的钟声敲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看来得加快了,我可不想玩儿通宵。」

苏嫆面前,水渢已经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垫在背後,她的双足也已经套上了毛绒套具,成了两只狐狸爪子,双腿蜷曲着立在身体两侧,棉绳缠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狐狸「前爪」也从两侧绑在双腿上,两条长绳绑在手腕上拉到床头和床尾系住,以不让她的双腿并拢。

白丝睡裙的肩带已经被解开,睡裙拢在一起落在腰际,露出两座白嫩紧致的小峰,两颗红透的小枣仁儿娇羞地抬起了头,在沉重呼吸时微微跃动;微曲的长发盘在脑後用一支淡蓝色发夹夹住,带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长耳的黑色发箍戴在她头上,发箍两端是两个吸盘一样的东西,牢牢地贴紧她的双耳,看起来就好像没有长这两只耳朵,而是在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般;戴了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双眼半眯着,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思索逃脱的对策。

「呵呵,骚狐狸,这样子真是淫荡呢!」苏嫆将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边轻揉水渢敞开的阴户,一边笑道,「这表情,真是狐狸精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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