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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风雨里的罂粟花 > 第二章(13)

第二章(13)(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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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雪平洗完了澡,我依旧躺在床上。

本来是假装没醒,但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听到自己打鼾的声音。

其实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比如经常熬夜的人,一宿不沾枕头被褥,他就不会觉得困,然后越熬夜越清醒,直到头疼得要爆掉;比如常年卧床不起的人,不给他拉窗帘开灯,他就一直能躺在床上,除非憋尿憋膀胱炸;

再比如,一直告诉自己恨一个人,你会一直恨着他,然后最后你可能都会忘记你是因为什么恨起来的。爱一个人也同理。

去爱夏雪平,向普通的男女一般那样,是我刚才那一瞬间作出的决定。去恨夏雪平,我已经不记得是从哪一个瞬间开始的了。

身体从快感中渐渐恢复之后,我的心灵却也开始空虚了起来。我虽然认定今后我要爱她,但是我到底该怎么样、具体该怎么做呢?

我仔细在心中盘算着,突然发现,我要做的事情,似乎好像有点熟悉:把夏雪平身边的雷排掉。只有把夏雪平身边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对她有任何男女方面关系意愿的人,我都要尽量让夏雪平对其产生负面印象、或者直接赶走。

首先就是那个跟夏雪平现在约会的名叫段捷的那个男的,这个人石块巨大的绊脚石,但是我记得苏媚珍和丘康健说的话,从字里行间里听得出来,那个段捷似乎跟夏雪平交往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他应该比较好搬走;

其次,就是那个喜欢到处多管闲事、且总愿意显示自己的艾立威,这个人能力貌似挺强的,而且深受夏雪平的信任和欣赏。如果想让夏雪平讨厌这个人,或许需要动些脑筋;

最后一个,就是丘康健——夏雪平多年的男闺蜜。看着和蔼,人畜无害的,但往往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可忽视——这是我从美茵的事情上汲取的教训。为了美茵我想了一路十三招,最后却疏忽了自己的老爸。当然,对我而言,老爸赶不走,我也拿老爸没什么办法,并且现在,老爸身边还有一个陈月芳,但这个确实是我的疏忽。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突然想起美茵来。如果我跟夏雪平最后真的能从母子变为情侣那样相处,那美茵,她会如何呢?我这个做儿子/哥哥的,把她们母女俩通吃、来个双重乱伦爱情关系么?就美茵现在对夏雪平的态度,这个可能我真是连想都别想。

更何况,美茵其实对我也并没有那么爱,我这个哥哥,最多是一直可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帮她揉酥胸舔嫩穴的大抱抱熊而已。

——呵呵,现在说这些,都是在做白日梦。

正想着,夏雪平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推门走了出来。我想了想,继续装作没睡醒的样子。

夏雪平走到我的身后,伸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两下,又拍了两下。我迟疑了一下,并没给她反应。她见我没有动静,然后半跪着爬上了床,睁着眼睛凝视着我,我依然沉住气没有动。

她思忖片刻,然后钻进了被子里,伸出手来搂着我,接着把她仍旧带着些水汽的头发和耳朵贴到了我的左胸口,似乎听在听着我的心跳。被她这样搂着,真挺舒服的,我似乎是第一次跟女人一起睡觉的时候被女人搂着。就算是小C,我俩也是各睡各的,而跟美茵一张床上睡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搂着美茵。

夏雪平的头发真的好香,我再也忍不住,终於嗅了嗅。

她瞬间抬起头,然后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就像我小时候我每次顽皮被她发现后那样:“小混蛋,你装睡呐?”

“嗯?”我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看了看夏雪平,又看了看周围,对她问道:“几点了啊……”

夏雪平放开一只搂着我的胳膊,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取了手机,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对我说道:“快9点钟了。”

我估计我睡醒的时候,差不多应该不到七点,然后刚才在床上,我的打桩器套着夏雪平的棉质热裤挑弄她的蜜穴,整个过程应该折腾了差不多40多分钟——我的右臂因为要绕过她的身子才能够得到她的乳房,所以到现在都是酸痛的,再加上刚才夏雪平洗澡应该洗了差不多将近半个多小时,我似乎又睡了一会儿回笼觉,可不是要快9点钟了么。

然后她放下手机,依然搂着我,把自己的头靠在我的胸膛,眼神中流露出平日里少见的温柔。

这一眼把我看得有点害羞,我搔了搔头,然后微微转过身:“……天啊,这么晚……我得起床了。”

夏雪平依然搂着我说道:“你要是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上午我去不了警局,你也得陪着我。”

我的天,女人的情感变化真的别猜,昨天还是个对我严苛得不行的警队上司,今天经历了刚才意外的边缘化的性接触以后,夏雪平居然变得如此的温柔。

“不行,”我稍稍想了几秒,然后说道:“我还得给你买早餐呢,我答应过你的。”

夏雪平把自己的下巴贴紧我的胸口,嘴角很自然地上扬着,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对我莞尔一笑:“……那也不用着急,再躺一会吧。不是还有昨天剩下的肉夹馍吗?”说完,她还摸了摸我的头发。

“不行,虽然一人一个肉夹馍够吃是够吃,但是没有小菜也??咽不下去,而且没有饮品啊?等下我下楼买两份豆腐脑去,再要两个鹹菜。”我看着她说道。

我俩对视着,看着她温柔的表情,我甚至有一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但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以后,她是什么反应、她会不会突然因为接受不了而翻脸;可不一会儿,夏雪平的脸上兀自红了,然后默默地躲避着我的目光,手也有点想要松开我的肩膀的意思。

看来其实即便她对我的态度温柔了许多,心里却在天人交战。我想了想,给了她一个下台阶:“……你怎么这么搂着我啊?”

她疑惑地看着我,然后对我说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着了凉,然后全身都在发抖、抽搐。要不是我这么搂着你,你可是睡不踏实的。”

“哦……对啊……”我假装刚刚想起,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笑了笑。我腹诽道我明明问的是你现在,谁问你昨晚的事情了,但我还是继续问道:“那……你就这么一直搂着我睡么?你这么睡,能睡踏实么?”

“哼!”夏雪平嗔了一声,“……当然没睡踏实!你做梦来着!”

听到这,我不禁有些心虚,内心里却也有些期盼:“……我说梦话了么?”

“不只说梦话了,而且还不老实呢!”夏雪平微微撅着嘴吧,皱着眉看着我。

“……我说什么梦话了?”我抿了抿嘴唇,对她问道。

夏雪平迟疑了一下,脸上更显出些红润,眼神也有些慌张,她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着我:“你说的梦话我都没听清……你睡觉又打呼噜又磨牙的,我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哪能听得清你说什么……”

“哦,那我怎么不老实了?”我看着夏雪平继续问道。

“……你……你腿不老实来着,不停地踹被子,还踹到我了!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一睡觉酒踹被子!”

——怪不得脾气不怎么好,居然还能当上市警察局的王牌女警官,夏雪平的心理素质挺高不说,而且还真能编话。

我心里暗自笑了笑,然后说道:“那好吧……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啊?”她反过来对我问道,然后把食指放到了自己嘴里轻囓着。

“……我……你……你不是说我踹到你了么,而且还让你没睡好。对不起啊,夏雪平。”

“那你到是说说,你做了什么梦啊?让你这么折腾?”夏雪平继续睁大了眼睛,强迫我与她对视。

——我的天,所以她也在试探我么?

我看着她抿了抿嘴,脸上实在是藏不住了笑意,我想了想,对她说道:“……美梦。”

“什么美梦——我看你啊,肯定是梦到了什么不该梦到东西!”夏雪平想了想,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从床上离开站了起来。

我想了想,也没有赖床的理由了,掀开了被子做了起来。伸手一摸,被窝里还有一大块地方湿着。

我伸出手指,在湿润的那块地方蹭了蹭,放到鼻子下面仔细嗅了嗅——那上面除了些咸腥的味道,还有夏雪平的体香。

原来刚才我射了这么多么?当然,那里肯定也混着夏雪平的潮喷液体和阴道内分泌的爱液。

结果我一抬头,夏雪平正侧着脸看着我,她见我一抬头,马上把脸转了过去……我刚才的动作,该不会被她全都看到了吧?

我索性直接开口,故意问道:“喂,夏雪平,这怎么湿了这么大一块?”

“你……真不记得了?”她拉开窗帘,转过头以后不住地看着我。

我继续装傻充愣摇了摇头:“记得什么啊?”

“我……端着水杯喝水来着……然后水洒了……”

哈哈哈,果然是这套敷衍地说辞。

不过我也不继续用装傻逗她了,搞不好她会恼羞成怒。

我松了口气,然后说道:“那好吧,正好等下吃完早饭收拾屋子,这床单被罩也一起洗了吧。”

“嗯……”夏雪平应了一声,脸上又红了,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后来的后来,她告诉我说,其实那一晚,她也做梦了。

我下了床去洗漱,一进洗手间,我边看到了挂在毛巾挂樑上的那条棉质热裤,夏雪平将它用洗手液简单地洗了一下,拧乾了就晾在那里,这让我有些失望,因为我本来还好奇,想看看我在那上面射精的痕迹。而在热裤的旁边,居然是我昨天洗澡的时候,套在我的鸡巴上手淫用的那条内裤——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洗澡之后就随便把它一丢,忘记整理了——这内裤夏雪平也是洗过了的。

洗漱后,我便穿上了夹克和牛仔裤出了门,今晨的阳光似乎都比以往还要耀眼很多。

“小伙,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儿啊?”那个早餐铺的老闆看着我,对我笑着问道。

“嗯……怎么了?”我反问道。

“你自己对着镜子看看你,脸上笑得合不拢嘴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老闆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说道,“……你昨天穿的也是这一套,没回自己家吧?买吃的也是成双成对的,该不会昨天在人家小姑娘家第一次过夜吧!”

我听着老闆的话,哈哈大笑着,心里也是十分的甜:“老闆,这个事情吧……怎么说呢?您说的对,但是又不全对。”

“嗯?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你该不会是给人家别人女朋友睡了吧?”老闆看着我,猥琐地笑笑。

“哈哈哈哈!老哥真会开玩笑。您别猜了,反正猜不着!”说完,我把钞票放在桌子上,拎了豆腐脑和鹹菜走了人。

回到夏雪平的家里,一进屋,夏雪平正在翻看着江若晨那本笔记本,而且一边看着,一边在一个黑色的手记册上记着笔记。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微笑着,接着翻阅着那个笔记本。

“您不是说你不想看这个本子么?上面都是令人噁心油腻的男人。”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可这毕竟会是一件证据,我毕竟是个警察,该看还是要看的。”接着她转过目光,抿了下嘴巴,嘴角上扬着。

女人的内心变化就是这样,何况对於我而言,她还有一个母亲的身份。这让我突然记起来,我刚进入警院后的某次野外拓展训练,在野营时同一个帐篷里的两个“考学生”以为我睡着后交流的事情:其中一个男生说,曾经他母亲对於他各项事情都要求十分严格,尤其是对待女生时候、从眼神到站姿、再到说话语气,他妈妈都要管;结果某一天母子一起上街买东西,男生走在前面,因为摆臂幅度太大,没想到一不小心抓中了身后正在下台阶的母亲的阴阜一把,男生心里再不断会想着母亲阴阜的手感的同时,也十分的害怕、后背直冒冷汗,对母亲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母亲却只是不自然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可没过几天,母亲却主动跟他聊起自己用的卫生巾的牌子和柔软程度起来,自那以后母子俩的接触方式也变了,男生平时对女孩子说话的态度轻浮、挑逗一些,母亲却也不管了,甚至会很讚赏地旁观。

而我大概清楚,昨天晚上翻开这本里面贴满了肉体交合特写的照片的时候,夏雪平并不是噁心那上面的那些身体肥硕、脸上长着死鱼眼酒糟鼻和粉刺的男人,其实她是不好意思跟我一起看,这就跟你让一对儿母子一起看A片、上色情网站一样,换做是谁都会尴尬;而今天早上她跟我产生了那么亲密的接触,无论这件事对她来说会是什么样的意义,但就因为我摸过了她的娇乳、用我的铁杵探进了她的瑶池,她却并没有制止、或者说她没来得及制止,以至於现在,在她的心里,我在她心中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我猜她现在应该会觉得,在我面前看一些或者聊一些关於性的话题,应该不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哝,你看看这个,”夏雪平翻了一页,然后把那本笔记展示给我看——正好是孙筱怜第一次被校长陈旺诱奸的那组照片:“是美茵的班主任孙老师呢!”

“昨晚我都看到了。”我瞟了一眼,我没敢正眼看那个本子,其次,我也是故意想装做不屑的样子。

我用余光瞄了一眼夏雪平的脸,她果然在观察我。看我没反应,她马上说道:“你不多看两眼啊?……孙筱怜这个女人,依我看太轻浮了,不过她的身材倒是挺好的,哈?长得也白。”

“……那又有什么的?”我打开了豆腐脑,又打开了鹹菜袋子,递给夏雪平一双筷子,“别看了,好好吃东西。醃萝蔔吃不了还可以放冰箱里,这酱焖海带黄豆可得快点吃,要不然又容易酸又容易坨。”

“诶诶,我可跟你说话呢,你别打镲!你好好看看,我知道你们这个岁数的小男生可都喜欢这种身材,丰乳肥臀,你倒是说说,在你眼里她怎么样啊?”夏雪平瞇着眼睛看着我。

“丰乳肥臀又怎么样?那她也没有你的裸体好看啊!赶紧吃饭吧,你跟她脱光了让我二选一我肯定选你。”

说完,我又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本来我确实是想对比着孙筱怜褒奖着夏雪平的,结果自己说话的时候倒真是没怎么走一下逻辑、可能再加上我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脑子里的真实想法顺着嘴巴就溜了出来。

我不敢抬头,只能掩饰地把肉夹馍递到了她面前。却听见夏雪平接过了肉夹馍之后,似乎“哼哼”小声笑了两下,笑得我心里直痒。

可接下来,她喝了两口豆腐脑之后,却对我问道:“那你昨天从洗手间里回来的时候,身上可是一股她的香水味;而且我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分明能听得出来在我隔壁就是两个人,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我说实话吧,估计依照夏雪平现在的心境,肯定是要吃醋,女人的嫉妒心都很强;我如果说假话,那么实际上夏雪平已经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我该怎么说呢?她说她听到昨天在隔间,分明是两个人……

“没错,她昨天看我进洗手间以后,她就在外面等着,等我一开门她就把我推进去了,不由分说搂着我乱啃来着……”我心一横,对夏雪平说道。还没等我说完话,夏雪平的脸上就变了,眼神正横着瞪着我,皱着眉、动着鼻翼,看起来很是生气。我没等她开口,接着说道:“她以前就勾引过我,但是没得手;昨天看我去了学校,就又图谋不轨来着。幸好你及时进来了,给她倒是吓了一跳;不过昨天那个场面,我怕你误会,正好就把她嘴捂上了。等你走了以后,我就趁势拒绝她了,她却还死缠烂打、还跟我拌嘴来着,被我一句话噎住了,然后就放我走了——我昨天之所以后来那么迟才出来,就是应付她来着。”

她听我说完这些话,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看来她真是只听出来隔壁两个人,没听到我的气喘吁籲和孙筱怜的娇喘浪吟,我刚才那一大段话,赌的就是这个。

夏雪平似乎依旧有些不甘心,对我问道:“那你说了什么,你就成功拒绝她了?”

“我告诉她我心里有人了,让她别再搁我身上浪费心力了。”我说完,郑重地看着夏雪平。她被我这么一盯,嘴巴上含着笑意,端起豆腐脑,一勺一勺地吃着。

——何秋岩啊何秋岩,你可不是简单的能用“禽兽”二字就能形容得了的,你简直是个恶魔啊。在警校混的这几年用来泡小妞的手段,全被你拿来套路自己的亲妈夏雪平来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啊。

我心里很矛盾,又是高兴又是不忍、又是激动又是心虚,我拿起了肉夹馍,放在嘴里啃着,而夏雪平依旧把那个笔记本摆在面前看着,然后一边吃着鹹菜一边在自己的手记册上做着记录。

“我说,我的夏组长,您先吃饭再看成么?就您这手里一双筷子一根笔一起用,待会儿再把笔尖吃嘴里。”我对着她说道。

“哼,看不惯吧?我自己已经习惯了,放心,吃笔尖喝墨水的阶段早就过去了。”夏雪平对我晃了晃手里的水性笔和筷子,脸上有些得意。

“不是……那你吃着这么好吃的东西,还看着那个图片,你不觉得……吃不下去?”虽然我这个人也算是一个小淫棍级别的了,我也很喜欢被女孩子口、我也很喜欢舔女孩子的穴,但是把性交和饮食混杂在一起,则是另当别论;让我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艳照,这种事情我还真做不到——就别说我吃东西了,在某些英文色情网站上,那些欧美女生往大洋屌上喷着奶油、果酱或者巧克力酱然后口交的短片我都是接受不了的,虽然说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很有情趣。造物主把人的欲望器官和排泄器官合并成为一个器官、并与另一个排泄器官弄到了一起去,我想这也是一种讽刺和玩笑。

“这有什么了?”夏雪平对我说道,“我吃饭的时候看过的东西,比这个让人不适的有的是。因为处分被贬到风纪组的时候,我就经常一边吃着方便麵一边看暴露癖和强奸犯的监控记录;要是时间太久,赶工作的时候,我还得一边吃着起司汉堡、喝着西瓜汁,一边看着杀人案的现场照片和录像——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中午刚在冲锋车里吃过红烧排骨,下午出的案子就是妻子把丈夫碎屍以后,用高压锅把屍体燉了……”

“啊——”她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却是越听胃里越不舒服。真的,比起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他人性交的场面,我更接受不了的就是一边吃饭看到屍体。想当初看广末凉子和本木雅弘演的那个《入殓师》,也着实让我难受了好一阵子。我索性放下肉夹馍,对着她双手合十说道:“行行行!夏雪平警官,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您别再说了,您看,您随便看!您愿意一边吃饭一边看,您就这么做。我绝对不管了,您别再说了,成么?”

夏雪平看着我,忍俊不禁,接着对我说道:“好,我不说了。你老老实实吃,我也差不多看完了。呵呵,你这就接受不了了啊?告诉你,这些事你将来说不定都得遇到。你以为当警察是这么好当的啊?”

我举双手投降,然后夹起一块辣酱萝蔔放进嘴里,赶紧开开胃,接着又对她问道:“我看你刚才一边看,还一边记了这么多东西,你是有什么发现了么?”

“没有发现。但是我有个想法。”夏雪平合上了那个密码笔记本,而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手记册,“我想从江若晨记下来的这些学校的教职工里好好查查。”

“你是怀疑他们里面,有人是杀人案的真凶?”我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点了点头。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你这个想法,会不会有点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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