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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脱胎换骨形神俱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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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采石山找老阿伯。

一钻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了。」

蓝瘦…香菇。

「丫头,别哭!阿伯帮你修理,一个月后,你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肏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肏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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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家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复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毁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咸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

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脏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

「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炖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签.终於,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拍我屁股说:「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鸡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你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胡须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采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天昵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嚐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嚐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专案。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责线上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这家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我耳畔轻声的说:「你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扣间伸进,隔着乳罩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你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子后仰,乳房彷佛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

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解开我胸前钮扣,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家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家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你的屄,让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枪,你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专案。」

「你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家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你,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画中的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家伙对地铁的人流,时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

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你看来像地铁痴女…怎,紧张?你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扣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没错,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

自认为聪明,利用无裤日选地铁,想说做妓女把论文搞定,稳住官阶。没想到我竟变成别人的猎物。

想到可能会被一群学生摸摸,我就很紧张;可一想到小鲜肉,又会让我情欲高涨。

倪虹,你身为女警,怎可以这样公然淫荡?「不行,你们别乱来喔!我可不是…」马上开口否决陌生男人的话,接着把屁股夹紧,可一夹紧,双腿后却感觉夹到火热。

「不行,都讲好的。你可不是什么?」他看我反抗,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割了你全部衣服,这节电车全是男学生,会怎样?」

是讲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学生,一冲动往往会不顾一切。

「无裤日,不就是玩玩,大家HAPPY,难道这些一会吃了你?同学,你们说对吧?」

同学一致点头,他开口命令我:「腿再开一点,开到最大…」我乖乖把双腿打开,却又怕他公然插进来。

知道不能这样淫荡,可是小鲜肉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我又想放弃抵抗,这怎么办?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阴茎又对我二腿间的重要部位,用一顶一顶的恐吓。我当然知道自己很湿很滑,接着又在耳边恐吓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干到底?」

「姐姐,可以吗?」有人把钱拿在手上了。一群学生都在看着我的反应,我的羞耻感有如狂烧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铁无裤日才有的福利,有谁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想要拒绝,下面马上又被恐吓,都快变成欲女了,进退二难,好难受喔!

就在僵持之间,果然,一个男学生付了一百元。「你?这是干啥?」我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彼此瞪着眼珠子,他伸手轻轻摸着我左边乳房。

看第一个摸了没事,学生鼓噪,纷纷付钱给陌生男人,等着要摸我。

二腿间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车厢吊环全握在别人手里,我只能倚在这男人臂湾里,右手紧抓着包包。

「一分钟了哟!换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个个轮流,伸手进我衣服里摸乳房。从没过,早说过我有病,被小鲜肉这一摸,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再听上他们窃窃私语:「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虽不敢公然反抗,还是扭捏的抵抗着。可我自己知道,那只是做表面而已,被窃窃私语的议论,我心里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个小男生摸完左边,又想摸我右边,被那家伙吆喝:「不行,摸二边二百元。」

在旁边看另一个学生竟然问:「这么靓!吃一分钟,多少?」

「一边二百。」

学生在喁喁细语商量。二百?有人说贵;有人说,看她这么美,便宜。

地铁无裤日,整个车厢疯狂了起来,什么情况都是合情合理。这也吵醒了面对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个老头,他可没那么客气,一出手就将我的裙子掀起来看。

今天出门时裤袜直穿,刚被划破这会儿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头竟然说:「二百,我有。」

他付了钱后,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进裙子里,开始挖我流着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里不能摸呀。」我浑身颤抖,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

躲闪老头的侵犯,把腰往后一缩,啊……我大吃一惊,暗叫一声惨。是我把那顶在股沟的龟头,请进自己的肉穴里了。

后头的陌生男人在我耳边笑:「呵呵…你这…可是自己请我进去的喔…」

几个付过钱的男学生左右夹攻,摸着我的乳胸,我喜欢少年的触摸,快感,让人忍不住,正在性奋的时候,老头的站却到了。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车,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仍被陌生男人紧紧抱着,趁机赶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环视车厢,似乎没有大人,就只剩学生。

「别害臊…地铁无裤日,合情合理就没事…」陌生男人说完双腿用力,我感觉窄紧的小穴感觉被火热的肉棒全根尽没,接着身体被小屄里的阴茎顶起。

我「啊…」一声,发出惊呼,只能脚尖着地。这男人这么强?他一边收钱,一边用火棍插在我体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几乎全付了钱,就只剩后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只有一百元,在犹豫,看同学说好摸,也忍不住了。

「大哥!这是我的晚餐钱…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现在,整个车厢全部缴钱,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钱,想躲都不行。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浑身像蚂蚁在咬,奇痒,我好难受。

更难受的是,上身被夹攻让全身没了力气,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被顶起。

「骚妞,你别咬牙…要装没事…除非你想让学生看,你被大屌,从后面插着…」

他利用我躲闪,更用力顶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没听到声音,但有「噗哧」的感觉。

这群小男生单纯,都没察觉我脸上露出惊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着。

要顾着自己,可别呻吟出声,也要满足付钱学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争夺,我还是会感觉羞耻啊。

大伙摸过一轮,不够瘾的纷纷再付钱,竞相伸出才刚长成的大手,覆盖在我高耸滚圆的乳房,有的揉弄乳头,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钟一批,那家伙收的钱,早超过三千元。这会儿还在我身后,免费肏着我,搞得我微张着嘴唇,只能发出魅惑的笑脸。

想夺回掌控权,我从包包里,摸出警察证,转头对那家伙说:「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会这群孩子下车,我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样。做妓收了钱,你就是我的人,我转卖,钱也归我。」

我不依。他只好改口:「要不,从现在起,卖上身的归你。下半我付过钱,就归我,如何?」

我点头。想说下面他有付钱,本来就该让他肏.於是换我收钱,他专心的肏我。

一会儿后,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学们!我女朋友乳胸丰硕,你们都摸过了,对吧?」同学纷纷点头,听他往下说。

「但她腰肢极细,修长白皙的大更美。两腿之间,有着微微隆起的阴阜,被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令人遐想万千。你们有人要买阴毛吗?」

男生群口鼓噪,当然要。但男孩们不笨,嫌太贵,说要先验货。

这家伙很会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给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声说有看到金色的阴毛。

后面的说:「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吗?」

那家伙听到是金色的阴毛,不相信。马上伸手进裙子里拔了一根,秀出来说:「看到没?直挺挺会反光。现在涨价了,一根毛改卖二百元,要买吗?」

一个小男生挤了过来,竟然说:「我快到站了,这有三百,可以优先买二根吗?」

「嘻!嘻!骚妮子,讲好的,卖下面归我喔。」

这家伙太过分了,我不想理他。什么上面;下面?钱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抢过来,再抓他的嫩手,带往自己裙下,让他摸,我还亲了的他额头,说:「告诉同学,姐姐的毛,嫩不嫩?」

这小男生,飞起来了,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舔吸吸,说:很柔,很嫩,还很湿,味道很香。

换我吆喝:「听到没,毛很柔,要买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阴毛贵,买的人不多。学生觉得,还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时间又再争先恐后,有四五个人再次付钱,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来回揉搓。

这群男生很可爱,没有让我产生嫌恶的感觉。

只是我很害羞,用这种方式卖淫,冲击性实在太大了。

而那家伙更夸张,竟更公然肏着我,搞得我二脚无力地瘫软。很夸张也,只花一百五十元弄这么久?。

他戏谑我,说:「你就不夸张?当女警,居然利用地铁无裤日公然卖淫。」

我嘘他,才赚你一百五十元,不划算。好在有这群学生,不无小补。

为了满足小顾客,我一脸笑,将重量放在屁股上,让那家伙从后紧紧抱着,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摊着包包在收钱。

他和我抢生意,吆喝着卖毛:「还有十分钟到终点站,大降价。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阴毛。」

我接口说:「只有摸阴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罚三百。嫌贵,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学生又是一窝蜂,竞相把钱投进我包包里。但这些孩子很乖,花钱摸耻毛,真的不会探向更深,真的不会摸我柔软的唇肉。

只要有学生伸手进我短裙下摸耻毛,后头的痴汉只好把屌抽离。他让出,我竟然有一丝丝的空虚感。

空虚的等学生摸过离手,他才会再把屌插进来。

学生竞相付钱争先恐后,个个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调皮的孩子就会撕址秘毛。

「姐姐,钱都花光了,每人送一根阴毛好吗?」

「不行!姐姐的毛,岂不被你们拔光了。谁想和姐姐合照,做纪念?」想不到我的身价这么好,一群孩子不怕生,个个对着镜头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裤子里,在自慰。他们不知道,有一根肮脏的屌,就等在后头,趁着我收钱,只要有机会,就赶快插进来爽几下。

哦!有插充实,没插难受…这。或许就是人生。

放慢收钱动作,叫学生不要急,让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会儿。

「喂!弟弟,你自慰动作不要那么大,小鸡鸡会受伤。」

「姐姐这儿,有润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门还自备润滑液,以为做妓会用到。

这是很值得珍惜的卖淫经历。

猛暗快门,多拍一点做纪念,让客人多肏一会儿,我也想多赚点舒服。

论文,乾脆用连环插图,请教授自己看可以吗?

一直搞不懂自己,总觉得和谷枫做,角度不对。就办案认知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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