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2）
晚上。
「老公，你回来了？吃了饭没有？」小茹温柔的问候着我，把拖鞋给我放下。
「嗯，还没吃呢。」我随意的回应了一声，瞟了妻子一眼。
嗯？觉得她哪里有点不对劲。
妻子的脸色红润，容光焕发，好像一支吸足了雨露的白莲花，亭亭玉立，光彩照人。
「老婆，你今天在哪里做的美容，效果不错啊！」我说着走进了客厅。
「啊！」小茹一愣，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往日里面色白皙如雪，今天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就如同雪里梅花，分外动人。
客厅里飘着淡淡的香水味，清幽雅静。
家里真好！
我紧张了一天的身心感到一阵放松。
「今晚不加班了，在家休息一晚上。」说着，我便准备在沙发上躺下来。
「先吃饭吧？我给你热热去！」
「嗯，老婆……那个，那个老头呢？」我放低了声音问她。
「啊，爸……爸啊，他已经回房间睡觉了。」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哦。」
奇怪了，今天睡这么早？
这个老头精神贼他妈的好，前几天晚上看电视，不到十一二点不睡觉的，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吃晚饭的时候，小茹的话不多，食欲也不大好，不过脸蛋红红的，格外的可爱。
不过我也没在意，吃过饭，洗过澡便回卧室了，这几天高强度的加班真是累死人了。
体力，脑力消耗的太厉害了，精疲力尽、昏昏欲睡的我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时分，我被妻子痛苦地呻吟声给惊醒了。
打开灯一看，小茹的脸通红通红，瑟瑟发抖，我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热乎乎的。
妻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烧了！
「老婆，老婆，醒醒，你感觉怎么样？」我在她耳边呼唤。
「老公……嗯，好难受……」她烧的已经迷糊了，睁不开眼睛，喃喃的说着。
我赶紧找出体温计给她量体温，39……5℃，坏了，得赶紧上医院。
我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又给妻子穿好衣服，背着她下楼，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一路上，小茹迷迷糊糊的，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着：「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他……老公，我好爱你……别离开我，啊……好难受……」
听着她的话，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有这么好的老婆，肖明成你还想怎么样？
我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妻子的手，她的手柔弱无骨，手心发烫，温度吓人，对她说：「老婆，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来到急诊室，医生先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然后就是体检、抽血、化验。
「病人没什么大问题了，现在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医生看着在急诊室床上昏睡的小茹，跟我说：「应该是疲惫加着凉引起的，我给她开了点药，回去多注意休息。」
「嗯，嗯，好的，谢谢您，医生！」
背着昏昏欲睡的小茹，下楼，开车，回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将妻子在床上放好，我就守候在她的床前，不禁为自己的粗心感到懊恼，昨天她的脸色就红的有点不对劲，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手上的温度已经正常的多了，看着陷入沉睡的妻子那俏美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像童话里陷入梦乡的公主一样娇美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床前也睡着了。
手机铃声响起，我猛的惊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一看号码，是公司的副总打来的。
我忙接起了起来，看了下妻子，她还在睡梦中，摸了下她的头，温度已经正常了，我松了口气，出了卧室通话。
哎！眼看就要验收，怎么老是出这些妖蛾子，原来是整个做好的系统在黑盒测试和极限测试中出了点问题，底层有一部分是我主持编写的，需要我过去一起解决。
「好吧，我等下就过去。」我有点恼火。
嗨，当时刚接这个项目的时候，分成两部分做的，公司的副总负责了一部分，技术部的主管小李负责底层，但当时他刚好出了车祸，腿骨骨折，在家修养了三个多月，为了赶进度，我只好担起了小李负责的这部分工作，没想到快交工的时候，老是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嗯？一向起得很早的老头今天不知道怎么一直没起来，我有点好奇，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悄悄地走进卧室，妻子的睡姿是那样的恬静。
掀起头上的毛巾，轻轻地摸了下额头，已经不烧了，本来想叫醒她跟她说一声，看着她睡得那样甜，又不忍心打扰。
哎，老婆，真是对不起了，等忙完这一阵，老公一定好好陪陪你。
怀着深深的歉意，我轻轻的在妻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临走之前，我给妻子拌了两个小菜，又在电饭锅里熬上了她最喜欢喝的红枣小米粥。
不知道为什么，妻子这样一个娇美的南方姑娘居然特别爱喝小米粥，想到她娇憨的模样，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桌上还给她留了言：「亲爱的老婆，老公有事先上班去了，真是对不起，我把粥给你熬上了，起来乖乖的喝了，药也给你准备好了，一定要吃哦，爱你，我的宝贝！」
………………小茹视角………………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老公在叫自己的名字？
我怎么了？
头痛的好厉害，眼睛迷糊的都睁不开了。
他背起了我，到哪里去呢？
雪白的房顶、墙壁，护士？在医院吗……
昏昏沉沉中。
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醒来，昏睡，醒来，昏睡……
终于停了下来，鼻子里熟悉的味道，是家的味道，我终于放松下来，陷入了昏睡之中。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扔到了火炉里，周身说不出的热，不知过了多久，又觉得仿佛被从火堆扔到了冰窖里，冷的牙齿打战，拼命的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但是那股寒冷，还是不可遏制的冲了过来，让我迫切的想找一个温暖的源头，去暖和暖和。
直到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就不顾一切的凑过去，随后就有一面温暖的墙将我包容起来，让我安心的靠在那，再次陷入梦乡。
等我终于醒来时，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是被公公抱在怀里，大惊之下发现自己衣衫完好，才长出一口气。
「啊，快放开我。」我慌乱地说，衣衫不整的被公公搂在怀里，姿势实在是不雅。
这时公公见我慌乱的样子，微笑道：「你抓了俺一早上了，总不能现在你说放手就放手吧，不行，俺还得多抱一会。」
「别……别胡闹。」因为高烧，我的嘴唇有些干裂，嗓子里也在冒烟：「快放开我，几点了？我老公呢？」
公公的手抱的更紧了一些：「别乱动，你昨晚上烧得跟个火盆似的，还想下地？你现在坐起来都得头晕，老实休息，现在都九点多了，你老公天一亮就走了，现在这家里，就只有俺和你了。」
「老公已经走了？」好像迷迷糊糊中记得老公半夜里背着我上医院，可是他怎么一早就走了呢？
我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伤心和哀怨。
我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全身无力，再加上公公的胳膊如同铁箍，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怎么也挣扎不开。
「别乱动了，再乱动……诶！你怎么还咬人啊，属狗的啊。」
我见死活挣不动，对方越抱越紧，情急之下，就在公公的手上狠咬了一口，扬起天鹅般美丽的颈，一双凤目直瞪着公公：「松手！」
「嘿嘿，白日做梦！」公公寸步不让，以目光迎战上来，跟我对视片刻，他猛的低下头来，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我终于不复刚才的镇静，向后退缩道：「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话音未落，公公已经在我的额上轻轻亲了一口，道：「再咬人，下次就不是额头了，热的跟亲个热水壶似的，你啊，还是给俺好好养病吧，快点好起来，这样才有力气跟俺操屄啊。」
「臭流氓……」我又羞又愤，脸蛋绯红好像又要高烧起来的样子，恨恨的唾了他一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嗔怪的说道：「你说了半宿胡话，你那个老公一点也不当回事，要不是爹催着你老公，还陪着跟他送你上医院，你现在情况可危险的很了！」
听他这样说，心里突然有一种被关爱的感动呢！
「嗯？」好像他说的哪里有一点不大对？
但是脑袋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法子仔细分辨他话里的漏洞，更记不起来他昨晚有没有在医院了。
「你，你……还不是你昨天那样对我，让我病死好了，不要你管。」我赌气地说到。
公公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好闺女，爹咋舍得让你死哩？」
身子发软，实在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我沉默良久，忽然问道：「我……我昨天晚上真的说了半夜的胡话？」
「是啊，你说要给爹生很多儿子，结果天一亮，你就不认账了，诶……你怎么还咬啊！」
公公的手再次遭殃，我转过身来，气呼呼的：「胡说八道！什么生孩子的事，你连想都别想。」
这岂不是说，不生孩子的话其他的事就可以想了？
老头乐滋滋的说：「好了，好了，爹胡说八道，你烧的厉害，口一定干了，俺去给你弄点热水。」
喝着水，看着热乎乎的小米粥，精致的小菜，我有点疑惑。
「别看了，快吃吧，都是爹给你做的。」老头一脸邀功的表情：「上次你不是说你爱吃小米粥吗？爹一大早上就起来给你熬了。」
他想着被撕碎的纸条，恬不知耻的将儿子的功劳占为己有。
是吗？
我跟公公说过吗？
实在记不清了！
我心里竟然泛起一丝感动。
嗯，真香，我贪婪的大口吃着。
熟悉的味道，看来老公的手艺还是跟他爸学的呢！
「慢点，慢点吃……还有呢……」
我默然地喝着粥，目光有些怔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唇角残留着小米粥的痕迹，都忘了抹去。
上午的阳光暖暖，美人如玉，慵靠床头，睡衣微乱，唇边残留着黄白色的痕迹，这副场景真的很美很诱人，比画中那唯美的画面还美。
老头看得喉头有些干，低声道：「别动。」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却见他忽然伸手，轻轻抹去我唇角的痕迹。
我就怔怔地任由他手指拂过，心跳得很快很快，脑子里茫茫然一片空白。
无论有多么复杂的前因，有多么复杂的情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刻突如其来的眼泪盈满了我的眼眶，心底有股酸酸的、暖暖的感觉。
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于是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先出去……」我有些慌乱地嗔道：「出去！我要休息。」
老头磨磨蹭蹭地往外走，像个小孩子似的，嘴里咕哝着：「出啥出，又不是没看过。」
这一刻，老头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纠结了好一会，感受到身上恢复了几分力气，心里十分复杂。
我很害怕门会突然打开，害怕公公会走进来，跟那天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那疯狂的场景，回想起来某些地方便隐隐作痛。
吃了饭和药，身上终于感觉到了一点暖意，困劲又上来了，我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但是，好像缺了什么东西，朦朦胧胧中始终难以沉睡，更重要的是，那股寒冷好像又回来了，冷的我无法自持。
在迷迷糊糊中，我觉得四肢无力，脸皮发烫。
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是那么沉重，喉咙里更跟被火烧了一样。
「水，水……」我发现自己好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随着低语声，我很快感觉到了水的气息，忍不住大口的吮吸起来。
喝了几口水，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入眼，公公正坐在床头，在我耳边说着听不清的话。
说的是什么，真的听不清，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特别累，特别困。
公公从我们打医院回来就守在门口，好不容易老公居然走了！
扔下发烧重病中的我走了！
这让公公喜出望外，尤其时发现老公还把饭做好了！
早上，为了走一波深夜熬药、守护病床的感人场面，为了演一出给心爱的儿媳煮粥做菜，在她刚醒来的时候送上的好戏，他足足在床前等了一个多小时。
要是一点用都没有，公公掐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你说什么？」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听到儿媳的声音，公公假装松了口气。
「醒了？」
「嗯……」
听到公公的声音，我目光闪躲了一下，随后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小声道：「昨夜，我是不是病的很重？」
公公揉了揉眼睛，假装熬了一宿困得不行的样子，回答道：「烧的跟大虾一样，还一个劲的说胡话。」
「谢谢你照顾我……」我说完这话就不说了，脸色微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公公是谁，那可是占有了我身体的坏人，可想而知这声谢谢有多难出口。
听到这声谢谢的瞬间，公公就知道儿媳妇就算还有心结，起码对他的好感不是负数了。
「做场戏就把好感刷上去了，可想而知演技的重要性。」听到儿媳的感谢，公公心中暗笑不已。
不过，他脸上还是装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假装羞惭的说道：「谢什么，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噗……」看到公公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
公公同样在笑，不过他笑的不是自己，而是这年头没点演技，你连个小媳妇都弄不到手。
太疲倦了，我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一个温暖的身体挨近了我，感觉到那暖意，我无意识地抱紧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
难受，渴，像火在烧一样。
胡老四，杨老师，王杰……
一张张狰狞、丑恶的嘴脸，一根根青紫、丑陋的阳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啊！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啊，是谁，一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是谁？是……是公公，他狞笑着，挺着他那丑陋的的家伙，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不，我的手呢？腿呢？身体怎么动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清醒过来，感觉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似的，突然意识到身上压着一个人，我睁大眼睛一看。
「天呀，是公公？」我用力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公公，可是骨头酸软得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睡着前的场面出现在我脑海里。
怎么回事？是高烧后的神志迷糊？还是寒冷中寻找温暖的本能……，我竟然抱着公公睡着了。
「哦……醒了？身上烧已经退了，好点了吧！」公公被我惊动。
「别碰我。」我完全清醒了，惊慌失措地说。
「别碰你？」公公腆着脸笑着说：「你的骚屄俺都操几回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呀，来让爹亲一下。」
说完，公公又腆着脸往前凑，难道睡着之前印象里那个温柔可亲，又熬粥给我喝的公公是在梦里见到的吗？
我有点懵。
「你走呀！」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翻身下地，忙把聚在胸前的衣服拉下来挡在胸前，又把腰间的裙子抚平。
「走？……你没搞错吧，刚才你可是恨不得死死缠住俺呢……身体感觉好点没有？」公公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从床边上坐起来，丑陋的鸡巴在裤裆里半挺着，晃头晃脑的挺在小腹处。
「不用你管，走，你走呀……」我嗔怒着，却没有发现自己语气里那撒娇的味道。
「呦，亏俺还怕你有个什么好歹，看你精神这么好，俺就放心了，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公公无赖地说着下流的话。
「你乘人之危，你不是……人！」
「俺不是人？昨天是谁嘴里一直喊着还要还要，主动将爹的鸡巴夹到骚屄里的？」
「……」我张口结舌，一时失语了。
是啊，白小茹，你能怪谁？
明明都已经被他侵犯过一次了，却被他两句好话一说，就那样大度的原谅他。
还记吃不记打，自欺欺人的陪他聊天，自以为是在慰藉一个孤寡老人，却不想被这个所谓的孤寡老人一次次侵犯，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你敢说你心里不明白昨天那种情况下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吗？
你敢说你不清楚这个人面兽人的老头心里那龌龊的念头吗？
你敢说不是你主动地放弃了抵抗？
你敢说你那淫荡的身体夹着老头的鸡巴没有感到刺激和极度的舒爽吗？
我对自己的淫荡追悔莫及，慢慢地瘫软在床上。
「昨天你主动的情景还记得吧……哈哈……」公公此时的声音简直就是魔鬼的声音，我拼命地掩起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你那要死要活的骚劲……多美妙呀，你大腿缠得爹……」
「够了，别说了！」天啊，想起了昨天那淫秽的情景，我羞得面红耳赤，跟公爹发生了关系不说，自己居然还沉浸在其中，还怎么有脸见老公呢！
「老公！对不起！」喃喃自语着，大病还没痊愈的我感觉全身无力，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我慢慢地醒来，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从下体传来阵阵胀胀的感觉。
「醒了？」公公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啊……」我意识到自己被公公搂在怀抱中，下体竟然，竟然正被公公的鸡巴插着。
看了下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公公抱到了客厅，而自己正全身赤裸着被公公搂着，一起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
衣服、裙子散乱地扔在地上，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我惊慌地想爬起来。
「别动……这样多舒服……」公公在我耳边说着，同时用力的抱住我，防止我从他怀里挣脱，同时鸡巴又更加用力在我的下体抽送。
「你放开我……放开我……」大病初愈的我感到身体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我真的不敢再动，因为公公的鸡巴是那么有力，那么坚硬，插得我那么有感觉，只要稍稍一动，强烈的快感立即袭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不禁产生想移动屁股来配合公公的羞愧的想法。
可是，背叛老公的心态已经快将我折磨死了，我怎能再不知羞耻的在公公的身上追求快感呢？
我失声痛哭起来。
「好闺女，别哭了……」公公边劝解我边慢慢地耸动下身，将鸡巴在我的蜜穴中来回的抽动：「你是那样的迷人，俺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公公的手渐渐地侵犯到我的前胸，用力地揉着，同时感觉到公公的鸡巴胀得更加粗大。
「宝贝，怎么样呀，要不要爹疼你呀你？」
耳边有戏谑的话语传来。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公公不说话，他怎么可能放开，要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放开你？可你的身体我不放心么。」公公脸上的表情也是多姿多彩，关心，纠结，心疼，怜悯，诸多情绪在他眼中一一闪过。
正应了那句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可是在他逼真的表演下，我却相信了他。
心中一半是厌恶，一半是温暖。
厌恶他在床上，像个畜生一样压在自己身上，又温暖于冰冷的早晨，那个给我端来可口粥菜的背影。
「你放开我吧，求你了，我……的身体还没好呢……」我哭泣地求着公公，无力的捶打着他，只求他能放开我……
「发烧嘛，让爸操得你出一身汗就好了。」老头恬不知耻的说。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我……」我趴在公公的怀里哽咽着问他。
「就这样……」公公下身大力地顶了几下，突然传来的快感让我喊也不是，叫也不是：「做爹的女人，俺想操你的时候，你就得给俺操。」
「啊……」我被公公的无耻惊呆了！
公公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传来：「咱们瞒着成伢子，你不说，爹也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你还是成伢子的好老婆……」
公公在说到「好老婆」这个词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容，语气特意的强调着，好像在讥讽着我。
「继续那个，保持你高贵的形象，可是当俺想操你的时候，你就要像母狗般的乖乖让爹操，好好的做爹的小母狗……」公公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感到一阵阵寒意，皮肤上泛起阵阵疙瘩。
「闺女，爹真是非常的喜欢你……」看我沉默不说话，公公转变了他的战略：「当俺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爹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了，爹曾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你做一次我的女人，俺会好好的爱你疼你珍惜你，再说爹都这么大了，还能活几年，只要咱两都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再说爹的能力你也尝到了，还不赖吧，想俺年轻的时候一晚上弄个七八次都不成问题咧，成伢子不疼你，让爹来疼你，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每次都弄得你尿床……」
公公语气非常的温柔，而他的话越说越让我恶心，可是公公捂着我乳房的手，插在下身的鸡巴热乎乎、硬邦邦，又让我的心像被小猫轻轻的挠着一样痒痒的、乱乱的。
成熟的蜜洞紧紧地缠着肉棒，不行，要到极限了，快要疯了！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明成了，放过我吧，呜呜……求你了……」我哭泣地恳求着。
「你昨天不是还哭喊着说要把咱俩的事告诉你老公吗，那你昨晚咋不说？」
「这……这，我怎么说的出口。」
「是啊，你也知道说不出口呀，那还想那么多干嘛？这个成伢子，有这么好的老婆都不懂的珍惜，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公公有些激动地说，同时下体加大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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