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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龙争虎斗(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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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伟向声音方向奔出五六里路,仍未见人影,不禁心中焦急。看来邓建公是边战边走,情形不妙,当下脚步加紧,四处寻觅。又奔出一里多路,忽听前方有呵斥打斗之声,急向前掠,转瞬到了一处山洼地带。

但见一长发番僧掌出如风,将邓建公逼的左躲右闪惊叱连连,眼见招架不住。忽然那番僧身形转动,一掌当头击下,迅速沉猛,凌厉之极。这一招来得太过突然,邓建公已难解救。苗伟急喝一声,单刀划出,冷森森幻起一团青光向那番僧砍去。

那番僧一惊,顾不得伤人,连退三步,斜身急走,眼见苗伟挥刀砍倒,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苗伟单刀斜挥,迳自砍他左足,番僧右足跟着踢出,鸳鸯连环,身子已跃在半空。苗伟不由暗声喝采,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番僧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苗伟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蓦觉风声劲急,对方凌空一掌往自己头顶罩落。他应变极快,这一拳直击改为对掌,迎上对方。“砰”的一声双掌击实,苗伟只觉手掌一痛,手臂上一阵酸麻,他缩回手掌,跟着一刀劈出。番僧并不躲闪,伸手直抓。苗伟已经知道对方戴了护手一类的外门兵器,而且内功比自己深得多,不敢大意,单刀狂风暴雨般递出,一刀又一刀,尽是攻向番僧的要害。

那番僧当真了得,十指如钩,硬抓硬夺,掌法忽快忽慢,虚虚实实,变幻多端,将苗伟攻势轻描淡写的挡开。苗伟有“铁汉”之称,对手越强越能激起他的斗志。他长啸一声,单刀幻成淡影,当真是梦刀光芒,如矢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番僧亦是吃惊不小,招数一变,拳脚大开大阖,招数以刚为主,见招拆招,忽守忽攻,与苗伟斗得激烈无比。

两人身形转动,打得快极,这一番交手当真惊泣鬼神、云月惨淡。酣斗良久,苗伟渐落下风,心中盘算:“此人武功之强不下于宇文君,自己不是对手,倘若时间拖长,对方强援再至,恐怕脱身都很困难。”想至此猛攻数刀,呼啸一声招呼邓建公,两人奔西而下。番僧哪里放过,紧追不舍。三人边走边斗,打打停停又奔出四里多路。

正自追斗,迎面来了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虽然略觉清惧娇弱,但神朗气爽,气宇不凡。那少年在一旁看三人斗了一阵,忽然开口道:““雪峰上人”!多年不涉世事,怎做了鞑子的鹰犬?岂不令雪山一派蒙羞?”

番僧被人道破来历不由一惊,喝道:“你是何人?”

少年并不答话,忽然进身呼的一掌,便往番僧胸口拍去,竟是中宫直进,迳取要害。

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雪峰上人”铁菩陀,执掌雪山一派。他见少年没甚缘由忽然动手,心中气恼,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伸指戳向少年背心。少年左臂后挥,守中含攻。数招一过,少年掌势渐快,掌力凌厉。铁菩陀大惊,见他年纪甚轻,武功却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眼看苗伟又挥刀攻来,知道自己难以取胜,怒喝一声,双掌连续拍出,乘着对方攻势稍钝,抽身疾掠,袍袖生风,转瞬已去远了。

苗伟、邓建公向少年致谢,互报姓名。那少年名叫裘少堂,绰号“玉面公子”,竟是裘华的表弟。

裘少堂听到两人名号,欣喜道:“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结伴而来,到此方知义军在黑风山谷吃了败仗,于是分头寻找突围失散的兄弟,可巧让我寻到你们。”

苗伟一听惊喜道:“我义兄来了?他在哪里?”

裘少堂笑道:“我们这就去和霍盟主会合。”

此时天已大亮,三人正要起身,苗伟忽然“哎呦!”一声,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现在怎样,急忙让裘少堂与邓建公先去会合义兄,自己展开轻功发足急奔。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翟影有什么闪失。奔了数里回到山洞,却已不见翟影身影,急忙四处寻找高声呼叫,寻了一个多时辰,将周围附近全都寻到,依然没有翟影下落。

重又回到洞中仔细搜索,终于在地上发现一小滩血迹,不由心如火烧,只道翟影遇到什么不测。出得洞来仰望天空,心中悔恨,责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周,心中烦躁不由仰天长啸,啸声洪亮犹似龙吟,绵绵不绝。忽听一人道:“什么人大呼小叫,扰人耳清。”苗伟寻声望去,见远处有两人飞掠而来。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凶恶,苗伟识得是黑道恶名卓著的魔头“四海毒枭”李海江;另一个是身穿白袍面色苍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见是苗伟,不由笑道:“原来是“铁汉”在此,黑风山谷一战让你逃脱,今日可没那么幸运了。”

苗伟面色铁青,冷声道:“就凭你吗?”

李海江道:“我恐怕没那个道行。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无敌天下的一代宗师“九荒神魔”白老前辈。”

苗伟霍然一惊,“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镇边陲数十年从未一败,号称塞外第一人,确是了不起的武学宗匠,难道就是眼前这白袍老者吗?白伏威上下打量苗伟几眼道:““铁汉”之名在江湖上倒还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见面礼送给卓大人。”

苗伟一听气往上撞,单刀一横高声道:“晚辈苗伟,自不量力向白前辈讨教几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视。苗伟知道对方十分了得,暗调真气凝聚全身,一声暴喝,刀风呼啸,第一招抢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厉猛悍,直是匪夷所思。白伏威滑步相避,蓦地里苗伟单刀疾闪,划向咽喉。白伏威瞧得奇准,伸指在单刀的侧面一弹,身子倒飞了出去。苗伟手臂酸麻,虎口剧痛,单刀被他一弹之下几欲脱手飞出,心头大震。

他正欲再次出招,白伏威展开身法,便似足不点地的凌空飞行一般。随即抢身而进,右手前探,挥掌拍出。苗伟右膝弯曲,举刀削他手腕,白伏威变拍为拿,反手勾处,已将单刀轻轻巧巧的夺了过来。苗伟身形疾退,脸色大变。出道以来首次落败,而且如此之惨,令他对白伏威的武功惊骇不已。

忽听一声“接着!”苗伟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目光看去,豪气顿壮。见裘少堂、邓建公和一手持银枪的中年人疾步走来,正是自己的结拜义兄,侠义盟的盟主“定天银枪”霍纵横。

苗伟欢声道:“大哥!你来了!”

霍纵横笑道:“贤弟!白前辈乃世外高人,岂可无理。”

白伏威冷声道:“你就是霍纵横?来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纵横大步上前,朗声道:“就让我兄弟俩一起领教白前辈的绝学。”白伏威嗤笑一声面带轻蔑。霍纵横银枪一抖,幻出九朵枪花直攻白伏威。“九荒神魔”面色一竣,登时收起轻视之心,一刀划出,寒光闪闪,发出嗤嗤声响。

苗伟更不怠慢,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只听得场内嗤嗤之声大盛,白伏威招数凌厉狠辣,以极浑厚内力,使锋锐利刃,出极精妙招术,青光荡漾,刀气?漫,苗伟等人只觉有一个大雪团在身前转动,发出蚀骨寒气。白伏威亦是心中惊诧,但见苗伟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白伏威暗道:“原来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刚才出其不意获胜,若以真实功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霍纵横手中银枪更是犹如蛟龙,神诡莫测,舞动如风,枪法精奇,武功造诣尤在苗伟之上。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与两人展开激斗。转瞬过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势大盛,顷刻间连出九刀。两人奋力抵挡,到第九刀上,苗伟手臂已然受伤。霍纵横大吼一声,枪花疾展招式繁复,展开对攻,苗伟亦剑势加紧,与霍纵横相辅相成,丝毫不乱。

白伏威猛地里一声清啸,纵高伏低、东奔西闪,只在一盏茶时分,已接连攻出六十余招凌厉无伦的杀手。霍纵横、苗伟两人各受了五六处刀伤,白伏威心中却肝火越旺。自己已经竭尽所能,虽大占上风,对手却越挫越勇,临危不退,短时内又奈何不得他们,对方尚有两人,如果陷入苦战对自己极为不利,心中一横,便要使出辣手绝招。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阵抑扬箫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

远处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玉箫飘然而来。一个身披粉色轻纱的美女在乐声中缓步走近,扬声道:“明雾峰云霞宫恭请白老前辈移驾,不要在此妄动干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开望着五女发愣。好半晌才闷哼一声道:“今日就此作罢!问你家宫主好。”说罢愤然离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见白伏威远去,苗伟转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礼恭敬道:“多谢姑娘解难,芳名可否见示,侠义盟铭记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来不与外人往还,姓名不说也罢。我家与苗大侠颇有些渊源,些些微劳,何足挂齿?我们去了。”说罢转身掠去。

苗伟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头道:“苗大侠何时暇闲,请明雾峰云霞宫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贵客。”顿时箫声再起,五女飘然而去,片刻身影皆无。众人惊叹,真是来去飘逸,犹如仙女。

苗伟重又与义兄见礼,裘少堂等人问起翟影行踪,苗伟详细述了一遍,众人也均感忧虑,分头又寻了一遍,依然没有收获。

裘少堂提议道:“我们还是回头寻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凶化吉。”苗伟等人同意,一行人继续向黑风山谷方向寻去。找了两日,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着前面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斗。”苗伟等人望去,隐见山头有光芒闪动,显是兵刃发出的反射之光。众人急忙加快脚程,向小山奔去。

来到山头,见四人分成两对斗的正紧。“雪剑丹凤”裘华与“辣手销魂”尚美珍对剑展开快攻,兵刃相交的叮?之声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当,看不出谁占优势。另一边“九臂神龙”周文立与一黑衣老者空手相斗,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见二人都是绝顶身手。裘少堂沉声道:“是“幽冥客鬼”廖宏俦!”

苗伟等人闻言俱是一惊,这廖宏俦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恶浪,后来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想不到今日在这碰到。见二人相斗良久,劲风扑面,锋利如刀。廖宏俦招数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势极是猛恶,周文立上盘各路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周文立招数甚是繁复,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右手却纯是手指的功夫,五指犹如抚琴鼓瑟,忽挑忽捻,忽弹忽拨,将廖宏俦的攻势尽数化解。

众人看到妙处不禁暗暗叫好。再斗片刻,那边尚美珍渐渐落在下风。她武功本就稍逊裘华,况且用剑也非她的专长,又见苗伟等人到来,心中慌乱,被裘华一轮快攻逼的手忙脚乱,渐渐退向陡坡。突然间裘华长剑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剑到中途,剑尖微颤,竟然弯了过去,斜刺她右肩。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声轻响,那剑反弹过来,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她“哎呦”一声向后急退,不想竟已退到边缘,足下一失,叽里咕噜滚下山坡。

廖宏俦一直关注周围变化,见情况不妙便欲脱身。那知裘少堂早已识破他的企图,几人分散形成包围,断了他的去路。廖宏俦心中焦躁,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连击三掌,然后身形急转,扑向裘少堂。在他看来,这里是最薄弱的一面。裘少堂神定气足,双掌飞舞,有若絮飘雪扬,拳脚出手却是极快,廖宏俦见状竟丝毫不敢大意,以攻为守,挥拳抢攻。

忽听身后一声:“看镖!”便觉数道暗器破空袭来。“九臂神龙”最擅长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飞镖罩住廖宏俦全身。廖宏俦顾不得突围,转身急纵,空中身躯微一转折,姿式飘逸,避过暗器,苗伟等人见了也暗自佩服。廖宏俦身未落地,便感背后劲风及体,此时无可闪避,无可抵御,只得运劲于背,硬接来招,同时右拳猛挥,只盼拚个两败俱伤。

噗的一声,裘少堂“弹心素指”点实,廖宏俦一声大叫,浑身劲力全失,第六枚飞镖先发后至无法躲避,正中前胸贯心而入。“幽冥客鬼”扑倒在地再无声息。

周文立夫妇过来与众人见礼,裘少堂却将裘华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阵。

周文立话未出口,泪水先涌道:“霍大哥!今次我们败的好惨,“铁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杰”张风和一千五百多名义军兄弟都殉难了。”众人无不落泪。

霍纵横虎目之中泪芒闪动,上前安抚周文立道:“别难过了,这笔帐我们迟早要讨回来。”裘少堂走过来问起事情始末原由,周文立重又讲述一遍,裘少堂听罢低头不语,好半晌道:“此事透着蹊跷。”

霍纵横看他一眼,面带疑问。裘少堂道:“此事以后再说,眼下我们倒有个绝佳的机会。”

霍纵横问道:“什么机会?”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俦和尚美珍打入敌营探摸情况。”

苗伟道:“你是说……”

裘少堂转身对邓建公道:“就看你“神巧手”手段如何。”众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们先找个落脚之处慢慢商议,况且霍盟主两个女儿下落不明,要继续寻访。”众人点头,匆匆下山而去。

他们刚离去不久,山坡陡面一团黑影如鬼如魅,如风如电,转眼跃至山顶。却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手中提着刚才滚下山去的尚美珍。老者将尚美珍往地下一掷,四周瞧了瞧,向尚美珍问道:“你是谁?何人将你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辈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滚落山下,多谢前辈相救,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几眼道:“你是“辣手销魂”?老夫司马啸。”尚美珍大骇,““修罗”司马啸?”

数十年来武林中公认的两大顶尖高手一个是“侠圣”云霄,一个便是“修罗”司马啸。两人一正一邪,被尊为当世武学的泰山北斗,两大宗师,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马啸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时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后的村姑打扮,恢复本来面目,身着绿色罗裙,雪肤玉肌纤纤细腰,胸挺臀翘长身丰体,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媚眼流转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极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直看得老魔心中细痒,?念蠢动。

尚美珍看到司马啸眼中的淫?心中一震,目光扫处已看到他下身的异样,白皙的面容刹时一片红晕,紧张的挺直身躯,却更显出动人的曲线。司马啸伸手将她按倒在地,压上自己的身躯。女人温暖充满弹力的乳房与他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一股诱人体香扑鼻而来。

尚美珍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着。“前辈……不要这样……”她的手用力推着司马啸的肩膀,两条修美结实的大腿扭拒着妄图挣脱,却将男人的阴茎摩擦的更加亢奋。司马啸压住她的腿,在她脸庞耳朵颈项间狂吻着,心中的?火越来越旺。他将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后,伸手探入衣内迅速准确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感觉到它温暖的热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轻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娇艳欲滴的红唇随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开,光洁圆润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尚美珍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却引得身后臂膀一阵疼痛。男人的手探索着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销魂”妩媚的眼眸一片恐惧。司马啸不理她的挣扎反抗,手动如飞已将她身上衣衫剥除乾净,脱掉自己下衣,露出坚挺的阳物。

他紧紧抓住尚美珍的双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硬涨的阴茎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着。尚美珍意识到在劫难逃万无幸免,放弃抵抗,全身软了下来,面颊惨白紧闭双眸,浑圆坚挺的乳房因剧烈的喘息高低起伏着。司马啸埋头在她粉嫩的颈项舔弄着,一手抚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下游动。光滑清凉的身体带给他莫名的愉悦,随着他手唇全游爱抚,尚美珍身体一阵阵颤?,光滑娇嫩的皮肤起了一排排细小的颗粒。司马啸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压上她的鲜唇。尚美珍紧闭小嘴,拒绝他舌头的探索。

光线下,“辣手销魂”白嫩的娇躯美丽洁净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司马啸俯跪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身体,阳物探索着插入迷人穴口,那里已经有些润滑,司马啸突然发力阴茎尽根而入。

“啊……”尚美珍一声痛楚的悲鸣,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将男人的阴茎夹的紧紧的,口中嘶嘶吸着长气,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司马啸开始在“辣手销魂”体内抽插着,与她冰冷的身体不同,腔道里一片火热,有一种紧紧的束缚和弹性,将阴茎和龟头夹烫的舒爽之极。看着尚美珍麻木的表情,司马啸心中升起征服的?望,他加快了动作,同时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对柔软的美乳。随着男人冲刺的加剧,尚美珍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肌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彷?吸收了男人体内的热量,她的身躯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司马啸心中得意,继续加快了动作,身下女体内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火热,摩擦产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全身,让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将阴茎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躯体。他整个上身压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将她骄傲的双乳压的扭曲变形。双手抬起她的丰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尚美珍媚眼迷离脸色红润,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两手不知不觉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轻轻摇动,任男人在她美丽的身体里予取予求。

刺激过于强烈,“辣手销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缩都给司马啸带来极大的快感。没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带给他更高的兴奋。

“啊……!”随着尚美珍一声长吟,她的手将司马啸紧紧的抱住,阴道肌肉一阵强烈的收缩,将男人阴茎紧紧夹住。这种感觉立即将司马啸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阴茎不受控制的痉挛,随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脑部,他闷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处……

极度舒爽后,司马啸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会,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看到满处秽迹中的片片落红,不由惊奇道:“你竟然是处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尚美珍将头扭至一旁,眼泪从紧闭的双目中断线流下。她虽外表风流放荡,内心却自视极高,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仪的男人以托终身,不想今日竟失身于这老魔头之手,心中自是?惨。

司马啸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后你要尽心服侍,若有半点不周之处,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闻听心中一痛,自知从今以后身陷苦海再无自由,不禁悲从心升暗自叹怜…………

元营军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尚美珍,这两人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裘华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尚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铁菩陀等人随声附和。

裘华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尚美珍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裘华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裘华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华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裘华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尚美珍号称‘辣手销魂’,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裘华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裘华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裘华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裘华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担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华粉面羞红,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装挽留一番。裘华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

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心里想着美艳的‘辣手销魂’,那里来坐得住,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与吴青云一起掺扶周文立走出帐外。

***裘华回到睡帐反复思虑如何着手,却无丝毫头绪,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头一动:“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许探到波什勒经的下落。”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想到刚才被他摸弄私处的事情,不觉面上一红。

正自寻思,有人扣动帐门,裘华以为是周文立,急忙开门,却见宇文君立在门口,不由一楞:“都统深夜来此……”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与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岂非要任他淫辱……”想到这不由感到一阵不妙。

宇文君跨步迈进,回手关上帐门,淫笑着一把将裘华搂在怀里。裘华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宇文君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对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裘华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裘华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裘华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宇文君定了定神,媚声道:“都统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着又从后面拥住房秋莹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吗!连胯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说着话,一手搂紧裘华纤腰,一手竟插入雪剑玉凤裤带探摸下去,目标直奔女人羞处。

裘华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极力挣扎道:“快些住手!”突觉背心一麻,顿时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点了裘华穴道,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插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赤身裸体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雪剑玉凤抱至榻上,宽衣解带,扒了个一丝不挂。

雪剑玉凤那成熟惹火的玉体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惊羞欲死,偏偏麻穴哑穴被制,不但无法挣扎,连叫都叫不出来。

宇文君看着裘华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支丰满乳房是肥圆型,而鼓鼓弹涨著,那苗条动人的细腰儿下,而在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要命之缝。

宇文君鼻血差点流出来,“好一个骚穴,插起来一定爽死了”他兴奋的分开裘华的媚白无比的玉腿儿,用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穴缝儿。

裘华羞恨无比,心中还指望丈夫来救他,也是该这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周立文心存顾忌哪敢此时来看她。

面对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莹白的肉体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而狂著裘华迷人的香唇,一手扶阳对穴,鸡巴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雪剑玉凤的穴缝儿。裘华惊得张口欲呼,却哪里叫得出来,被宇文君对正凤宫门户,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插个尽根到底。

可怜一个成熟贞洁的美艳女侠,就在这样阴差阳错的情况下,被她的死敌淫辱插弄了。被淫失洁的强烈屈辱感,使一向贞洁自爱的雪剑玉凤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宇文君擗开雪剑玉凤裘华两条肥美的玉腿,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她那黑毛茸茸的美穴夹在里面,滑腻腻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远超他想象之外,那穴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于是扶着她的纤腰鸡巴头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裘华那个性感美穴里插弄起来,看着自己的鸡巴不断没入裘华那黑毛茸茸的穴缝,又是得意又是过瘾,心道为:“妈的,骚娘们,和老子假正经,最后还不是被老子的大鸡巴把你给插了。不过这辣手销魂真是名不虚传,穴骚人美,插起来真是没的说。”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时被他压在胯下狠插不止的,是比辣手销魂更赋美名的贞洁女侠雪剑玉凤裘华,不知更会兴奋得意成什么样子,他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竟将一向贞洁的雪剑玉凤插得汁水泛滥,玉胯间湿黏片片,骚穴里更是火热淫媚无比。

宇文君只觉得身下这个美肉人儿,丰腴媚艳,长相隐含骚意,极具成熟女人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裘华的唇,一面的在她玉体里狂抽猛插,鸡巴头子来来回回的塞插着裘华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将鸡巴送插到骚穴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裘华的子宫内壁。强烈的冲击和一阵阵异样的滋味,使失节被淫的雪剑玉凤苏醒过来。

裘华恢复意识后,马上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张目一看,只见自己两腿被反压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插的实况:一根黝黑巨伟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断地在她玉胯间那个贞洁美穴中抽出插入,在啪啪脆响声中,那穴口红艳的肉唇被插得不住凹陷翻出,还不时带出一层层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亵至极。裘华羞忿欲死,偏是无法挣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死敌宇文君尽情淫插自己。

一时间,‘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雪剑玉凤细细的抽泣声,和她那美穴被插的‘沽滋……沽滋’声,飘满了整个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被宇文君淫邪万般的尽情插弄后的雪剑玉凤仰面躺在床中,一玉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那欢液流泄的微肿的销魂穴缝儿,泪痕未干的艳脸上挂着两片晕红,那丰盈微喘的乳房上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肌肤荡漾着云雨春情之后的酡红。羞忿的神情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这美艳贞洁的侠女刚被人插过了。

而那饱尝她那媚穴滋味的仇敌宇文君躺在身侧,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尽情淫辱、享用过的肉体。裘华知道自己已经失洁遭淫,心中悲痛欲绝的她兀自细声抽泣着。

宇文君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插了江湖闻名‘雪剑玉凤’,他盯着这还在抽泣着的美人儿,解开的她的穴道,却仍制着她的功力,笑道:“辣手销魂如何象个良家妇女般娇羞,艳名远播的荡妇淫娃却要装做贞洁烈妇般高不可攀,纯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裘华并不答话,宇文君一边上下抚摩着娇嫩滑腻的肌肤一边问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俦的?”裘华心中一动睁眼问道:“怎么?”宇文君道:“老廖举止好象异于往常。”

裘华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穴也插了,再不可露马脚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开口道:“我遇到他时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负的紧想是心中耿耿于怀所以不太爱言语。”

宇文君颔首,复又淫笑着拉住裘华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刚才你在昏迷失去许多情趣,没有领略你的销魂之名,现在你好好补偿我一番。”裘华压住心头的羞怒假装娇媚嗔道:“你这只大色狼,强奸了我,还在损人家,我才不理你。”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却抚弄着那根刚刚插了她贞洁美穴的大鸡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飘荡的,色色的道:“尚姑娘,只要你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裘华羞道:“去你的,谁稀罕。”

宇文君听着她的嗔语,看着她的艳体,对她那一身白肉儿实在是着迷。一张臭嘴又开始频频吸吮著她的香颊,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双毛手,也不放松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对大号肥美乳房。

“……嗯……都统,你别这样吗,……”雪剑玉凤无奈的媚吟着。

宇文君却嘻嘻淫笑道:“……宝贝……大宝贝儿,你长得太美……太媚人,尤其这一对大奶子……大白屁股,还有这个夹得紧紧的肉包子,本都统玩过不少美女,但从未插过如此可爱的大包子穴穴……”

宇文君愈说愈不像话,淫声怪语中,一手抓着裘华的乳房,一手又偏不离她那支肥美骚穴……。裘华内心羞恨得几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着被他玩弄。

宇文君看着她含羞带嗔的神情心中一痒,分开她的玉腿儿,细细端详裘华胯间那个穴缝儿,真的是鲜嫩紧小、淫相毕露,由于刚被插过,那穴缝儿微微向两边裂开,里面充满了自己刚刚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穴!”心中真是爱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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