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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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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5号房…”

看着那在走廊灯光映照下,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房门号码,我感到是一股心跳迅速加快的高扬,彷佛这道门的背后是一个最可怕,却又最诱人的场所。

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轻拍木门,“卡擦”一声响起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开门的女孩戴着一个以瓷器制成的白色面具,光洁的表面彷佛可以看到当中妩媚神情,她带着淫靡声线问道:“世伯终于来了吗?你是要捣垮我们的派对,还是…参加我们的派对?”

随着门户被打开的同时,里面淫欲横流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亦一并响起,虽然是夹杂在几位女孩之间,但我仍是清楚听到那是女儿的声线。

“呀!呀!用力肏!好哥哥用加肏死飞雪妹妹,人家快要高潮了!”

是雪怡…她果然是来了,还在…卖淫…

早已知道的事实,依旧无法减轻直接面对的沉痛。听着女儿的浪叫我心如刀割,小莲胸有成竹的娇笑道:“怎麽了?今次已经是早说清楚,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吗?听,你的心肝宝贝多享受,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才对吧。”

这无疑是讽刺的说话,没几个父亲愿意接触女儿这私隐的一面,更何况是在…卖淫!

“嘿嘿,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就是很兴奋。”小莲是那一贯不容我否认的自信,她得意扬扬地替我戴上面具,伸手把我拉着拖到房间里去。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愈见清晰,直至那残酷光境再次出现面前,同样戴着白瓷面具的雪怡身上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迎着嫖客的抽插:“太深了!大鸡巴哥哥你肏得太深了!”

“嘿嘿,那你喜不喜欢老子这样操你?”

“喜欢!飞雪妹妹最喜欢给男人肏!不要停!继续给我舒服够!”

女儿与嫖客的对话使我痛心不已,但一切已经是既成事实,谁也没法改变。小莲挨在我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调侃道:“看到宝贝女给男人压着很心痛吗?还是你想,压着她的是你?”

说着她走近床边把男人推开,我不知道派对已经进行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雪怡今天受过多少嫖客的蹂躏。只见女儿的两腿间好比花瓣娇美的粉嫩阴唇半张半合,露出鲜嫩娇红的肉壁,当中盈满水嫩润泽的甘露,散发着清雅而淫荡的香气。

“怎麽突然不肏了?人家屄好痒!要给男人肏,谁也可以,快上来肏我!”雪怡在交合途中被突然中断显得不满,她摇着双腿请求下一个参加者的插入以填补小屄空虚。我被她的美态迷惑猛吞一口唾液,小莲着我耳边道:“听到没有,是谁也可以哦,当然包括父亲,你不上其他人便要上了,身为爸爸,不是应该保护女儿吗?”

我看看场内,的确男人们都对雪怡虎视眈眈,情急下扑到雪怡床前,不让其他嫖客有机可成。

‘谁也不可以碰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内心怒吼着这一句话,牢牢张开四肢不让别人触碰雪怡,可是女儿却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语带娇艳的说:“好哥哥,你是来肏飞雪妹妹的吗?我屄好痒,快来给我充实。”

‘不!我不是!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内心狂号,但事与愿违地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做出那禽兽的事情。手不自觉地搭在雪怡嫩白的乳房上,是毫无瑕疵的一双美乳,不但线条优美,肌肤吹弹可破,那只有年轻才具备的柔软弹性更是使人爱不释手,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地继续搓揉下去,直至乳头完全勃起,成为高耸在白雪山上的两颗樱桃。

‘太美了…雪怡…’这无疑是禁忌一刻,目睹子女性兴奋的那种冲击并非言语可以形容。虽然因为戴着面具我看不到雪怡的表情,但从那不断透出的呻吟,我知道女儿亦是很享受,期待对手满足她的欲望:“啊啊…人家的奶子好敏感,给我亲亲好吗?”

我知道是不可以,但那莺声般的淫叫,和手上柔软滑嫩的乳房触感无不把我的理性逐一击破,终于我忍受不住,攀下以脸颊磨擦在白玉般的乳肉上,那一阵柔滑细腻叫人心神荡漾,张口把一颗勃起的粉嫩乳头含住,女儿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畅快叫声:“呀!好舒服!”

这一叫声使我的情绪掀动,开始放肆吸允雪怡的乳头。女儿被我吸得颤过不停,娇躯不住翻动,乳头亦成奶嘴般胀硬,我以牙齿轻轻咬着根部,舌尖往顶端猛舔,这把雪怡舔得销魂无比,禁不住娇喘连连的抖动肢体:“噢…好哥哥你好会舔…飞雪妹妹要美死了…”

论性能力我肯定不是这里最强的一个,但以经验而言还是有一定阅历,懂得如何给女人带来快感。交互地舔吃了好一阵子,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扫拂,半闭的玉门早已湿淋一片,手往裂缝一探,都是腻滑的温湿爱液。

摸到了…是雪怡的阴唇…是女儿的阴唇…

这一秒的接触使我激动非常,虽然不愿承认,但女儿这最私密的器官的确是我朝思暮想。在处于兴奋充血下,两片薄薄的粉嫩肉唇感觉饱满,湿滑无比的粘稠温液更是透着阵阵雅香。我血脉喷张,男人的兽性被激发出来,手指深深插入肉壁,雪怡顿时如活鱼摆动臀部,深深地发出一声沉重的气息;“噢噢…”

插进去了!我的手插在雪怡的阴道!

作为父亲,雪怡小时候我亦曾替她洗澡,女儿身体可以说是没有一寸没接触过,唯独阴道,是即使最亲密的家人也不可以接触的禁地。

女儿的小屄好紧,即使晶莹爱液仍在源源不绝地流出,即使一刻前才受到别个男人的摧残。但此刻摸在手里,仍是感觉寸步难移的蹦紧窄狭,手指插入尚且如此,可以想像肉棒插入是会如何美妙。

“好爽…这样更痒了…好哥哥不要只用手指插,飞雪妹妹要你的大鸡巴!”雪怡欲火难耐,不住摇动下体哀求。这使我心烦意乱,内心深处燃起的欲火更盛,小莲从后攀附着我,挑逗说道:“你的宝贝女说要鸡巴啊,你还要把她折磨到什麽时候?”

说完小莲替我解开裤子上的束缚,直接掏出肉棒。我的性器早已兴奋得不能自我,女孩在我耳边笑说:“都这麽硬了,根本你就是很想,来吧,去操她,让她感受父亲的爱。”

我在最后一刻奋力摇头:“不!这不是爱!雪怡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对她!”

“呵呵,你不这样对她,就由其他男人来服侍她吧,反正这里每个人都等着操你的宝贝女。世伯你不操,我找别人来操了啊?”

“这更不可能!我不能让我的女儿继续堕落!”

“好一个伪君子,你不敢操又不让其他人操,岂不是要郁死女儿,她正等着男人的慰藉呢。”小莲在我耳边嘲笑,确实从两腿不断互相磨蹭的动作和裂缝中流出的滑腻爱液,我知道雪怡是处于一个渴求被异性充实的兴奋状态,但即使如此,我便可以侵犯我的女儿了吗?

“别这样古板,只是玩一下,戴上了面具有谁会知道是你?世伯你好好操,操完便走,我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我此时被欲火所掩盖,理性早飞到九丈远去,喉乾舌结,饥渴无比的问道:“她真的不会知道?”

“都说不会知道,雪怡不是曾经替你口交,难道会认出那是爸爸的肉棒吗?如果连这个大好机会也放过,世伯你便一世也只能眼白白看着别人操你的宝贝女了。”小莲嘻笑道:“你家千金不换的小公主,在客人眼中只是随便发泄的贱货呢。”

“不!雪怡不是贱货!我的女儿不是贱货!”

“呵呵,那便由你这最爱她的男人,来好好疼惜她吧。”

小莲把我的裤子完全褪下,肉棒胀硬得发痛,面前雪怡那迷人的诱惑,一步一步把两父女的关系推向不能回头的深渊。

“这麽粗壮的一根,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宝贝女。”小莲语带妩媚地提着我的阳具靠向雪怡的玉门,我知道必须要停止这举动,但被魔鬼燃起的欲火叫人不可遏制,我没有反抗小莲的带领,眼巴巴地看着肉棒伸向江水潺流的蜜屄前,当龟头抵在屄口,更是父女一同全身一颤。

碰到了!我和雪怡的性器官碰在一起!

“好大的香菇头,好哥哥不要逗我了,飞雪妹妹痒死了,快给我插进来!”雪怡给龟头架在门前更是激动,喘着急气的催促。可我此刻的激动比她强烈百倍,只知道父女快要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小莲见我不动一动,冷冷笑道:“到最后一刻还是要人替你推屁股吗?你这个伪君子。”

说完双手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那硬如铁柱的肉棒便彷佛横渡红海般强行张开肉壁,直抵肉屄的深处。

“噢噢!进来了!好粗!好舒服!”雪怡像期待已久的发出美妙销魂的浪叫,我脑袋空白,只随着男人本能享受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阴道,是女儿的阴道,我们在…做爱!

“啊啊…好爽…都插进来了…好满足…”全根尽没,雪怡张开小嘴吐出芳醇香气,隔着面具彷佛亦看到当中迷离荡样的陶醉眼神。而我相对肉体上的快感,更激动是突破了和雪怡的关系,纵使这将会是一条不归之路,我也不会后悔用作换取这永远的一刻。

“别只插着不动…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肉棒的塞满并未能真正满足雪怡的欲望,她需要是男女做爱最大的快乐,是由性器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到此一刻我再没牵挂,开始默默抽动下体,眼神没有一刻离开女儿那白瓷色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继续肏…不要停……”雪怡的叫床瞬间变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牵手走进玩具店的小女孩,她早已是个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但无论变成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这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吼…吼…”我奋力推进肉棒,随着抽插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肉棒贯穿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来回冲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麽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的好哥哥肏过?”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欲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

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面具像焗炉里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

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

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里熟悉的天花。

“是梦…”

背脊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着头发,暗责自己的无耻。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松。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布密云,彷佛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

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覆无数次,即使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事情继续发生。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麽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

“这麽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钻在被窝。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惯不关门睡。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

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整个人成“大”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睡姿是差了一点,总算勉强能以海棠春睡来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

我无言望着雪怡,心里思绪万千。我的女儿,我不需要你嫁入豪门,不需要你出人头地,更不需要你回馈父母,只要你活得快乐,作为爸爸妈妈的便于愿足矣。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不!你不是淫娃,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的心里,你永愿不会是。

但我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刚才还做了跟雪怡做爱的梦,当连自己也对女儿抱有歪念的时候,凭什麽批判别人?小莲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最无耻的一个。

“对不起…雪怡…”

静谧地凝视了女儿的睡姿一会,吸一口气从床边站起,我怀着忐忑的心踏出家门。看一看表刚好八点,从这里去助养院不需半小时,如无意外我应该比小莲早到。

我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碰上小莲会有什麽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会否到助养院,但我确信她是能否改变状况的关键,我要证实小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里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亲爱的鸡太:等了一星期,你就拿做梦这种烂桥段来打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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