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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翠羽黄崽(上)(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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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附会野史,指‘雍亲王’诞女,暗中掉包为‘海宁陈家’的汉人之子,长大称帝,即是‘乾隆’,跟‘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实乃亲生兄弟。

而乾隆有一私生子‘福康安’,大抵因为叔侄血缘,相貌与陈家洛非常酷似。因此,陈家洛在《书剑》及《飞狐外传》,都曾冒充过福康安身份行事。

福康安位极人臣,英俊潇洒,风流好色,于《飞狐外传》对‘马春花’始乱终弃,一对双胞胎儿子被‘胡斐’救走,及至《雪山飞狐》长大成‘左右剑僮’。

胡斐跟陈家洛在《飞狐外传》有所交集,我先入为主,初见双僮,只道是男主角级的胡斐又被电脑抹消,于是两个徒儿被拨入陈家洛麾下;其实,他俩不是跟随正派的陈家洛,而是反派的父亲——

“你不是陈家洛!你是福康安?!”

别无外人,福康安不再伪装郁郁寡欢的陈家洛,神情一改,飞扬狡诈:“对!根本没有陈家洛这个人!不过是我乱改的化名罢了!陈家洛,字冠希,哈哈……”

他把玩着早前从我手上没收的‘龙头棍’:“天地会‘陈近南’新死,南方分支‘洪兴社’群龙无首,与北方失去联系,我便假冒其‘龙头’陈家洛!没想到,竟会撞上你这个正主儿‘陈浩南’。”

这世界‘红花会’变成全女班,总舵主是‘鸳鸯刀’骆冰;福康安自然不能假扮女人,遂打着电脑凭空创造的‘洪兴社’旗帜,招摇撞骗……

“是乾隆……‘宝亲王’弘历,指使你来哄骗霍青桐姐妹?”

“亲王看上香香公主的美貌,想要兴兵强索;但于我看来,何须妄动干戈?甚么‘翠羽黄衫’,不过三脚猫功夫、懂点兵法;那个喀丝丽,更是只得一张脸蛋!两个都是未尝情爱的雏儿,要用‘美男计’诱她骗她,又有何难?”

原着福康安只是个纨绔重臣,但这游戏版的,似乎智慧心计都提升不少;而且听他口气,武功似乎更在霍青桐之上?

他信手把‘龙头棍’如垃圾般扔在地上:“我先派人盗走‘可兰经’,再英雄助美,夺回圣物,甚么‘翠羽黄衫’便发春动情;香香公主迹近白痴,更是手到拿来!若非要向亲王交代,适才在河里我就早破了她身子……”

福康安既非善类,那赶马车带走香香公主的常氏兄弟,自是他的爪牙无疑!可恶!我真笨!‘黑白无常’,早在不少《书剑》色文中,被改写成好色奸角呀!

如此一来,喀丝丽被骗得快将献身乾隆;霍青桐亦遭福康安耍得晕头转向,刚刚不单接受他‘示爱’,更被吻脸揉胸,大占便宜……

“你、你形势大好,为何让双僮露出马脚?”

“唉,虎父无犬子!”福康安笑得既欣慰,又淫邪:“两个小鬼,天生跟我一般贪花好色,更青出于蓝啊!他俩早憋得久了,香香公主一走,就露出豺狼嘴脸!谁叫我们父子打赌,刚才我若骗不了霍青桐上床,就要让给他们先玩一下?反正,我对这个故作矜持的臭婆娘,也失去耐心啦!”

喀丝丽已被骗走,他们自没需要继续演戏……岂有此理!说得霍青桐好像不是个人,而是用来赏赐儿子的玩物一样!

福康安曲起食指,一敲面前阔大的玻璃幕墙:“这宅第是下人偶然发现,献予我的,虽不晓得是何朝何人所建,但布置特异,最适合宣淫窥视;更藏有不少前所未见的新鲜淫具,我两个宝贝儿子,可在这里驯服了不少贞烈侠女!”

只可从我们这边厢看穿隔壁的单向‘阴阳镜’、现代性虐道具……色狼三父子并没细究一干穿越之物,却早习惯用于行淫……

福康安得意地拍我肩膀:“你穴道被封,就乖乖跟我坐着,睁大眼细看我儿子的高明手段吧!嘿嘿……”

动弹不得,我无奈瘫坐,旁观透明玻璃后偏厅的状况——

霍青桐先是失去妹妹、又突遭‘陈家洛’告白、吻抚,芳心紊乱,先被看来人畜无害的‘左右剑僮’喂吃白粥;两人再藉词捉迷藏,用黑布幪着她双眼;然后,似是药力发作,‘翠羽黄衫’萎顿坐地,双胞胎竟亮出锁铐,乘虚制住她两手!

“姐姐你当真相信有陈家洛这个人哦?”“爹爹他说得没错,你比猪还蠢,奶大没脑!”

十三、四岁的双子少年,面貌相同,一般高矮;身穿白裘,头顶用红丝结着两根竖立的小辫,眉目如画,形相俊雅:“不玩捉迷藏啦,来玩姐姐你呀!”

“把姐姐你,变做我俩的小狗崽!”

霍青桐额下鼻上,横绑黑布幪眼;被摆布得曲起手肘,交迭双掌按在脑后,一副黑皮银扣的SM手铐,牢牢反锁两腕。她勉力扭动被紧锁的掌腕,却明显使不出内力,自难以挣脱坚韧皮革和牢固铁环……

玉颜苍白,中气不继,眼睛虽不能视物,耳朵却听得见;‘翠羽黄衫’顿时猜中如何着了道儿:“你们……三父子……到底是谁?喂我吃的粥……下了药?”

“我们是谁?不就是姐姐你最敌视的满清王族啰!”“我爹那杯酒、我们的白粥,分开来绝无异样,令你无法察觉,但在肚子里混合,就见效啦!”

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脸:“放心,不是下春药那么没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弟僮又在翻那木箱:“这药嘛,只是迷糊你的神智,削弱你的意志,使你动不了武,全身触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资的英雌,遭了算计,此刻力气比不会功夫的女子更不如,连扭头甩开脸上左僮的手亦办不到:“别……碰我!”

“唉,姐姐你好吵哦。”左僮接过弟弟找到的一个SM口塞:“还是先让你静一下吧!”

“姐姐你这张樱桃小嘴,最适合戴这个啦!”右僮动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张檀口;那哥哥便将黑色口塞的中空圆柱,塞进去顶住上下两颚:“少反抗,放好舌头,不然透不了气是你自己受罪。”

长兄在脸前调校,小弟在脑后绑好,一个黝黑性虐口塞,稳妥地装置于霍青桐脸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两端点缀有颗颗柳钉;正中央是个银色圆环,能望见被逼撑开的口腔小舌;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的圆形盖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姐姐你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合的黑色盖子一塞,天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你当下有多漂亮呢!”

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堂堂‘翠羽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

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着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佛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体,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姐姐你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右僮得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你剥清光的。爹爹说过,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

“那么,要开始把姐姐你变成小狗崽啰!”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

指头、指缝、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你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只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过……

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逃避攻势……

“嘻,看来姐姐你,本就很怕痒不成?”“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吧?”

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唔……”

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里好白滑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霍青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溅出泪来……

“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钻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只能靠鼻子呼吸,却被羽毛妨碍,痒喘交加:“呜、呼……唔……”

“乞~嚏~”一个喷嚏,喷出一沫鼻涕,此后越流越多,黏脏白浆,难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带:“哎呀,‘翠羽黄衫’流鼻涕!”

“姐姐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这样脏啊?”

“很难受?就让你透透气啦!”左僮看似好心,一拉珠链,拔开口塞盖子。但小嘴一直被圆环强行撑开,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蓄满,盖子一去,直如决堤,不住流往下颔……

“嗄、嗄、嗄……”难得嘴巴获释,霍青桐大口呼吸,更令香津源源溢出圆环,倾洒而下;加上蔽目黑布处的泪水、鼻孔的鼻涕,满脸三水齐泻,虽看不见眼神,却是楚楚可怜……

两人更卑鄙地微托下巴,令鼻水滑过圆环,没入口内,佳人不知就里,咽下了自己的鼻涕……

“胡、胡……”女中豪杰回过气来,又是一阵口齿难动的怒喃,右僮便重新盖上口塞:“小狗崽胆敢骂主人?不乖啊,不准你大口透气了。”

另一边的左僮,亦动上自己的匕首,朝黄衫胸襟刺去:“罚姐姐你亮出奶子赔罪!”

“别动!不小心割掉奶头,以后怎么给我和哥哥的儿子喂奶啊!”右僮扶定娇躯让兄长行事,匕首先在外衣上,划出两个大圆圈:“爹说的,衣衫不整,更诱人呢!”

两圆黄布落地,黄衫胸前破了双洞,现出内里的净白亵衣,左僮如法泡制,又削裂了两个白圈;遮眼布下涌出两行清泪,耻于胸脯裸露人前——

维吾尔族血统,得天独厚的玉肤,白得炫目;勤练剑法,惠及上围,目测至少是34、5寸的D罩杯;胸形傲人上翘,乳晕细细,乳尖粉粉,看来好摸又好亲……

“哗!姐姐的奶子好大嘛!”“也是一般怕痒么?”

兄弟俩分坐于霍青桐两侧,各以一手揽腰,另一手持着羽毛,初逗处子酥胸。羽端才触及乳肤,霍青桐即敏感得上身一挺:“呜……!”

翠羽时而慢慢蠕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

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

“变大啦、变大啦!”

“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

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吸嗅:“唔,这气味……”

“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

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酸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处女首现快感……

“姐姐你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

“雪雪~~让我来尝尝姐姐的味道……”

“姐姐你流汗啰……雪雪~~”

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你用嘴巴透气。”

“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

“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并舒服吧!”“好呀!”

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

“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

“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

“呼~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

“嗦~嗦~”

“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

“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

“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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