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土匪不吃窝边草

消灭土匪，手下的兄弟很高兴，而我却顿时没有了那份喜悦，“忠义军”这三个字没由来的在脑海里闪现。忠义军此时至少有十万上下的人马，如果想要抽调随时可以达到二三十万人。其实很疑惑，按照忠义军平时的攻城方式，他们不可能灭杀梁家而不洗劫周围，至于边上的富豪没有动这是何道理，难道？灵光闪现记起小五的话。林家假借忠义军之名除掉对手，绑架富豪勒索钱财。随着清晰的脉络后，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匪窝。看着士兵们的笑脸，只能洋装高兴。

当天夜里回到屋里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收到出兵的消息。王佑邦带领万余人人马将陇道礼县县城团团围住。礼县县长马绍棠对于忠义军攻城早有防备。只是手下士兵太过窝囊，勉强打成平手，只好向附近求援。他积极调集乡勇，联络土豪，制定严密的防守之策，亲自率领兵、民日夜防守，当天，忠义军对县城发起多次进攻都未果，均被打退，忠义军在手下千余伤亡暂时退却。

看看所谓起因，让人哭笑不得，有一个姓陈的小土匪带着手下在礼县抢劫，被人告发被抓起来。这小土匪原是冯虎臣的妻弟，王佑邦听后火冒三丈，带着嫡系万余人就到了礼县，将礼县团团围住，两方人马大大出手，之后变成攻城战役。

一般情况下，土匪都是有潜规则的，忠义军当初就定下操纵其他土匪的生杀大权。其中就有禁止骚扰抢劫乡邻。“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土匪制订的铁的纪律。都知道抢劫行为的一个很重要的界限取决于是在家乡还是在外打劫。一离开家乡，普通土匪就变得很难控制。但是在家乡，他们受到土匪行为约束。此外，还有开小差、泄密、不服从、私吞抢劫财物、、动作迟缓等都会惩处。就比如年前在忠义军中有一位因心脏不好的土匪，在急行军中掉队了，老大很平静地告诉他，他当土匪的日子最好可以结束了。这位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土匪听了立即明白了该做什么，他没有说什么，提起自己的刀跳进了大河里，然后消失了。只是事情是那小土匪的命运只能由内部解决，对面的县令又是一套规则，虽然忠义军震慑四邻，但忠义军从来就没有打过礼县，因为有三成的部下来自礼县，“兔子不吃窝边草”都懂谁破坏会贝阿惩罚，坏就坏在他们是土匪不可能听从县衙的约束不可能放任兄弟不管或者让他们关在县衙的大牢里。

第二天，喊来传令兵收拾行囊带着刚委派三千人马连同手下的千余人进发礼县。翻越一架架大山我们终于出了清水，当夜驻扎在山腰间。第三日，一早传来禀报来大胜的消息。话说在第二天王佑邦利用关系收买当地人给县尉孙文俊送去劝降信，那孙县尉已经七十多岁大骂来人据不投降。说着老提刀同官绅军民一起巡城，只是不幸被投石机砸伤。他害怕惊扰部下，自己忍着疼痛下了城暗中回到家里包扎伤口。不知怎的被走漏，当晚，忠义军加紧攻城，四面架起云梯攻城。守军早已有了经验一时滚木、雷石齐发，忠义军纷纷坠落死伤无数。奇迹的是守城军民未伤一人。在得胜后，城上燃起灯烛、火把庆贺。

中午时，我部距离礼县县城30里，此时一道道传来而来，说是忠义军继续围城不撤，火速救援。心里一惊：尽管那礼县城墙坚固，防卫严密，军民同仇敌忾，但也经不住消耗。只好命令加快前进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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