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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痛苦(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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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着?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宁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着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内,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着整齐的医生,趁着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寝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于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着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于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态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

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

“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内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尽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态。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

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别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爱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性交的妓女,状态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系成长有些缓慢,但对于做爱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适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产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堕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着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着……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

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疯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着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着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着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着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

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痛苦的发泄着,个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嚐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凄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着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着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别慌……芳姐,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着,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尽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着。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

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着……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慾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痴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别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着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随口一句,却是芳云内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着头……双手却颤抖着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发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着两根雪茄,脸上神态自若的轻松表情,似乎有着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着眼睛大叫着,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别担心,我只是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着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别……别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并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内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后,接着,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着,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着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谲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着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讷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着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态,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内,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隐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隐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标不是吗?”

“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着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松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并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着……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后……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

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别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后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

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冲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态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托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着穆清,眼神中充满着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后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你真是白痴!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

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着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着邪恶的可怕慾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内,恣意的扩散、飞舞着……

节二◆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着。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闲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于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回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内,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尽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迹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别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着排队等着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尽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着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着左脚,很跩气的对着另一个同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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