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挽断衫袖·游子迎榻(2/ 2)
“好,好,好。”祝雅瞳连声称赞道:“征儿懂事,这样才是真的喜爱盼儿,为她着想。不过如此一来,娘更不能放过她了,盼儿即使年岁尚幼不比雁儿做事细致有序,总不能让个好女娃儿便宜了旁人。”
吴征哭笑不得道:“娘,你这是有些霸道了。”
“娘霸道惯了,只待乖乖征儿才特别宽容。若是依着娘的性子,征儿看上哪家的女娃儿,娘就是去把她绑了来也不许错过。”祝雅瞳笑得灿若星辰,一字一句间笑容却渐渐隐去,凝肃得无法形容,再一字一句道:“娘还想知道……征儿……是怎麽看待娘的。”
一字一句,声声发颤,俏脸褪去了血色,娇躯都在微微颤抖。
不仅是祝雅瞳,吴征也面色发白,一头冷汗刷地冒了出来垂下了头。
万万没有料到祝雅瞳居然当面有此一问,结合此前坦诚相待的先决条件,吴征该如何回答?
“一切都是娘的错……”祝雅瞳的语声犹如梦幻,悠远而空灵,吴征偷眼瞧瞄时,只见她目光哀戚,嘴角低垂,正带着无比的悔恨与难过道:“娘太自私了……当初不该把你生下来,因为娘心底知道根本无力照顾你……征儿来了燕国,第一面娘就舍不得再离开你,一路跟着征儿去了大秦。娘太自私了,太自私了……”
泪随语泣,断线珠串似的从眼眶里满溢。祝雅瞳抿着唇,低着头,声若啼血道:“娘真的舍不得征儿。虽说征儿在昆仑得以善待,可是这些本是为娘的责任,娘从你降生起,就什麽都做不到,什麽都没有做……娘不该这麽做的,可是要怎麽才能离开你?娘也做不到啊……”
吴征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泣道:“娘,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此情此景,吴征心痛亦复茫然,自己到底是祝雅瞳的孩子觉醒了宿慧,还是从外界穿越而来的灵魂。祝雅瞳满满的爱意就在身边,他犹豫着,迷茫着,不自觉地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娇颜,替她拭去泪水。
“呜呜呜……”祝雅瞳哭得伤心,断断续续道:“娘亲做了错事,蠢事,才招致现下的报应……本是母子,娘没有疼爱过你一天,却有了隔阂,娘不知道该怎麽办。征儿……娘……对你不住……”
她自觉亏欠甚多,可自从吴征有了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是死局。能挣脱死局至今,吴征自身的奋进与努力固然有之,祝雅瞳的拼死保护更是居功至伟。吴征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知道祝雅瞳对自己的爱是如何的全无保留。
轰隆隆!晚春的夜里又下起了小雨。天地之间,这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瞬间便融进了雨幕里。吴征忽觉被这道天雷贯顶!
还在想什麽?还在犹豫什麽?日子是自己过的,待陆菲嫣如此,待祝雅瞳就不是了麽?
她是这一具身体的母亲,那又如何?母亲只是女子的一重身份!祝雅瞳是一位可敬的母亲,可她首先是一位孤独又可怜的女子。她一生的愿望就在眼前,已抓在了手心,却无力阻止被生生撬走,越离越远。分娩便与爱子别离之伤她艰难熬过,这一次的伤害又岂止万倍?
吴征动情地与祝雅瞳交颈相拥,除了满心的感动,伤怀与歉然,居然不涉情欲!
这几日愧为人子,愧为男儿!
两人的相拥就像在吴府里的那一回:两人平齐,祝雅瞳的左臂环过脖颈按着吴征的后脑压在肩侧,右臂贴着腰杆搂紧。而吴征则双臂环着她的腴润腰肢回应。
这是母子之间的拥抱。
“娘,征儿错了……”
“不不不,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祝雅瞳神思不属,虽觉好梦已圆,却知梦不可久,终将醒来。
“娘先听我说。”吴征不假思索,毫不犹豫,一股脑儿道:“征儿此前不知谁是我的娘亲,偶尔也觉一个叫祝雅瞳的女子待我就像孩儿一样体贴,关怀。她聪明,美丽,大方,果决,勇敢,谁见了都会喜欢。征儿一直很喜欢祝雅瞳!可是她就像天上的仙子,高不可攀,难以企及,征儿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不敢有丁点非份之想。可是有一天,祝雅瞳哭了,哭得好伤心。征儿才知道,她的坚强背后亦有软弱,征儿当时心底在发誓,祝雅瞳待征儿这麽好,征儿当尽力照料她一生一世,不让她伤心,不让她孤单。”
吴征抬起头,与祝雅瞳额头相对道:“当时征儿心里还有一句话,不管祝雅瞳是什麽人,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好,祸乱世间的妖妇也罢,她待征儿尽心尽力,征儿自当回报于她。世人要伤她,征儿会尽力替她挡着,哪怕豁出命去。世人要责罚她,那就先责罚征儿!征儿爱祝雅瞳,爱得铭心刻骨,不是贪恋她的美色与财势,全因她待征儿太好太好,征儿一生一世都报答不起。只能想着尽力疼爱她,保护她,让她开心,让她快乐,哪怕能为她做一丁点儿的事情……直到现下,征儿还是这般想的:征儿想像丈夫一样宠爱祝雅瞳,想像儿子一样孝敬祝雅瞳,想像朋友一样帮衬祝雅瞳,想像玩伴一样陪伴祝雅瞳。娘,您本事那麽大,能不能告诉征儿,祝雅瞳是怎生看待征儿的?征儿能不能如愿以偿?她愿不愿意做征儿的妻子,娘亲,朋友,玩伴?”
朴实无华,发自肺腑。祝雅瞳似已痴了。
爱子的情意她如何不知?可祝雅瞳无法面对与处理。不仅因为涉及母子之间的不伦,更因祝雅瞳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情意!她真的不知道。
热辣辣的话语像闪电一样击得她浑身酥麻,祝雅瞳似已迷离,呢喃般道:“征儿……祝雅瞳其实很傻,她不晓得怎麽做妻子,怎麽做娘亲……呜呜呜……她小时候曾有个心仪的男伴,可是长大了些懂事啦,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家世啊,身份啊,还有天赋啊,那个男伴都已经不适合她了……就像你说盼儿一样,长大了才知心中的情意究竟是哪一种。祝雅瞳从那时变得骄傲了起来,谁也看不上,谁也瞧不起,总觉这世间谁也配不上她。直到十六岁那一年,她像件货品一样被卖给了栾广江。祝雅瞳真的好傻,心比天高,却不知自己随时也能被放弃,没有人会真正心疼她。每个人打的注意,都是把她身上所有的价值挖空。有人强迫她,好好服侍栾广江,莫要得罪了皇族。有人则叮嘱她挖出燕国皇室的秘密……谁来问过她一声愿不愿意呢?从此以后,祝雅瞳才长大啦!原本她看透了这一切,心丧如死,哪曾想到离幻魔瞳打断了栾广江的采补,让她有了个孩儿。那个孩儿就是她的一切!从此她的所作所为,为的都是她自己和孩儿,为了给她孩儿一个好,她可以害一百个人!为了不让孩儿嫌弃她肮脏,她也可以找一百个替死鬼。她老想着有朝一日,能乾乾净净地与孩儿相认,做孩儿完美的母亲。娘不知道祝雅瞳怎麽看待征儿,肯不肯,娘只知道祝雅瞳对征儿珍逾性命!”
“征儿知道了,谢谢娘亲!”吴征与祝雅瞳的泪水早汇聚在了一处:“娘再告诉征儿,作为一个男儿,祝雅瞳爱不爱?有没有心动?愿不愿意与他厮守一生?”
“征儿是个伟岸的好男儿,重情重义,祝雅瞳爱征儿。每一回见征儿进步了,见征儿又长高了,见征儿生得俊美,祝雅瞳都在心动。征儿为玦儿背负起一切的时候,祝雅瞳好伤心,因为伤心栾广江不是征儿。又好心动,好期盼她身边有个征儿这样的男子,能为她遮风挡雨……”
“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哪管他世人说什麽!规矩也是人定的,征儿也想定个规矩!这个规矩旁人说什麽征儿都不管,征儿只想问娘一句:征儿爱祝雅瞳,想照料陪伴她一生一世,祝雅瞳也爱征儿,想与征儿在一起一生一世。征儿能不能做祝雅瞳的丈夫,孩儿,朋友,玩伴?”
“只要征儿想,娘没有二话。”
“好!那还有最后一句,征儿若这麽做了,娘会开心?还是难过?或是惧怕?还是又觉得自己迫于无奈,委曲求全?征儿只是恰巧爱上了一位待征儿很好很好,名叫祝雅瞳的女子,并不是成心想让她为难。”
“没有……没有……”祝雅瞳语不成声,口中念叨着没有,目光中却全是温暖,螓首连连直点:“娘知道了征儿的心意,会很开心,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怕,心甘情愿!”
天地无声,吴征缓缓凑近印上祝雅瞳的朱唇!
花瓣般的口唇香如莲蕊,软若酥脂,火热热的,忽而转为冰凉,一瞬后便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母子之情不再成为羁旅,情感早已超脱了母与子,再无保留,再无顾忌。
情欲截然不同于平常,不是占有,而是互相融入,扶持,亲密无间,再不分开。吴征并未侵犯,祝雅瞳并未奉迎,两人只是厮磨了嘴唇,传递着无所保留的爱意。
这一吻好长,好久,唇分时目光晶亮,坦然相对。吴征紧紧搂着祝雅瞳,又是厮磨着额头道:“娘……”
柔软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声音,祝雅瞳呻吟般道:“不要叫娘……”
万般的怜惜与疼爱,吴征贴着祝雅瞳的脸颊将她拥进怀中道:“吴征会一生一世疼爱祝雅瞳,再无隔阂!”
怀中的娇躯一紧,死死地抵在胸膛,衣襟被瞬间濡湿。
吴征解开祝雅瞳腰间的衣带,褪去不合身的宽袍。云缕心衣罩着前胸被高高撑起,只以一根丝带系于后,裸出整片骨肉匀称的玉背与腴润腰肢。
尚不及感受其艳光之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便映入眼帘。
祝雅瞳随身携带的伤药功效神奇,彻底癒合后不留伤痕。可这些伤痕尚未来得及癒合!原本可恶的伤痕,却全是对吴征的爱。
吴征怜惜地将祝雅瞳放倒,再褪去她的裤管。埋头对着裸出的肌肤每一处伤痕轻吻起来。
火热的唇掠过冰凉而颤抖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抚慰伤处。祝雅瞳心乱如麻,又情浓似蜜。在吴府的日子里,她早已对吴征心动,只是从来不敢去触碰,对爱子的爱又岂止是母子之情?心底又怎会麽有期盼过做他的母亲,又做他的妻子?
现下爱子的情意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又化作池中温泉将自己柔柔地包裹,细心,体贴,熨帖得心肝都几乎要化了……
吴征一点点地吻过伤痕,直到祝雅瞳忽然娇躯大颤,紧绷着身体颤声道:“征儿……”
臀上的一点淤青至今未能散去。那是为了保护吴征不受一丁点的伤害硬生生挨的一记菩提子,虽有神功护体,伤患难免。吴征正吻着这一处,以舌尖绕着一点点淡淡的青色打转。
臀儿圆若满月,祝雅瞳来前已沐浴净身,淡雅的肌肤芬芳沁人心脾。吴征现下还未及去感受她的完美,只是想回馈一点点她的恩情,闻言道:“唔……现下你该叫我吴郎,我叫你雅儿,你若非要叫我征儿,我只好叫你……”
“不许说!”祝雅瞳大跳起来,一个旋身投入吴征怀里,又捂住了他的嘴,满面绯红道:“今后……那……的时候不许说……”
吴征一边点着头,一边调皮地舔着祝雅瞳的手心,闷着声道:“好,那你怎麽叫我?”
“吴……吴郎……”祝雅瞳一身仿佛化成了水,瘫软得没半分力气。
娇躯横抱在怀,螓首靠着胸膛,吴征目如火焰。红底的云褛心衣上袖着只小猫儿正在阳光白云下扑蝴蝶,童趣十足。高耸的胸乳却自缝隙里满溢而出,圆润,丰满,白得近乎透明,令人迷恋,沉醉不可自拔。
吴征拨开祝雅瞳额前长发,又是深深的一吻道:“雅儿好美……”
“嗯……”祝雅瞳羞涩无俦,春湖般的美眸波光粼粼,一会儿贪看地与吴征对视,一会儿又害羞地阖紧。
媚然而灵动的眼眸被火热的唇吻上,又到娇俏的鼻梁,再落在花瓣般的香唇上。吴征一边吻,一边抚摸着祝雅瞳的娇躯。
娇躯全无骨感,腴润而丰满,却又绝不显半分累赘。一切都是那麽完美无瑕,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心衣褪去,两团绵柔的美乳像挣脱了束缚,极具弹性地涨了出来。
乳廓极圆,却因极其饱满的乳量而似垂落的泪滴,也因乳量太过丰满,即使平躺着也只略微塌陷。顶端两点圆润的莓珠色若玫瑰,因动情而涨立,将本已十分优美的形状,在尖端生生拉出一道圆弧,傲然上翘!
原本羞涩得不敢稍动的祝雅瞳,忽然目中射出异样的神采,直勾勾地盯着吴征,峭立的背脊也向上拱起,将双乳挺得更高!
吴征与她对视,一点一点地靠近左边雪脯。祝雅瞳双臂已环紧了他的头,一排贝齿咬着唇瓣,等待着神圣的一刻。
“唔……”啃咬的疼痛与重重的吸力传来,祝雅瞳一身雪肤像敷了层嫣粉,口中又似呼痛,又似快美,又似无限满足地娇呼出声。
吴征一口一口地吸吮着莓珠,时而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两人的姿势似母亲哺乳,怀中的婴孩正大口大口地吸吮甘美的乳汁,大快朵颐!母亲时不时被孩儿调皮的啃咬弄得生疼,却爱怜地看着他,任由他吸吮,嬉闹。
似是吸够了左乳,吴征又吸右乳,滋味儿香甜得甘之如饴!那美乳水弹丰润,随着他的压下与吸吮一扁一涨。扁时侧周溢出,只消压力稍轻立时又弹起,弹性之大难以形容。
祝雅瞳此时不仅娇媚,更加神圣。多少年的遗憾一朝被补足,芳心可哥之馀更是满足之感充塞胸臆,只盼吴征能永永远远地吸吮下去,却又因莓珠渐酥,蹿起一阵阵的麻痒而心慌意乱。
“我想看看这里,好麽?”
大手按在腿心,乌绒密密层层地守护着隐秘的花园。那是女儿家身上最私密处,也是最害羞处。祝雅瞳虽有羞意,却绝然点了点头,分开双腿支起。
幽谷正是吴征降生的地方,对于二人都有更深的意义。
卷曲的绒毛浓密,漆黑而茂盛,根部的肉唇却又白又丰满,饱饱鼓胀,像刚揭开蒸笼的馒头,将花径守护得分毫不露。孩儿降生,母亲受难,吴征说不清心中所思所想,直勾勾瞪着眼睛,双手分开乌绒按住花唇轻轻一掰。
鲜红的花肉自洞口起便满满当当,只露出丝线般细窄的一条肉缝。因祝雅瞳的紧张与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张一合,挤出涓涓晶亮的丝液与阵阵馨香,像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泽。
吴征抿了抿唇,全无狂躁的侵犯之意,只是将心中情意化作深深的吻,小口小口地吻在花唇上。
祝雅瞳再次止不住泪水,却又满怀欣喜。就像吴征降生之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时,心里满满的骄傲与期盼。爱子的舌尖挑入缝隙,无限的温柔,像在致敬,又像在抚慰当年的疼痛。幽谷是如此的敏感,爱意亦有挑逗,祝雅瞳虽极力克制也已发出轻微的娇喘,腴润腰肢轻颤着摇摆不定,被吴征抓在手中的香滑小脚趾尖上翘,双腿已绷得无比紧实。
吴征的舌尖上下划动,饱满的花唇上方奇异地吐出一颗蓓蕾,像是她的香口里调皮地伸出一小节舌尖。那蓓蕾粉滑柔腻,沾着花汁滑不溜口,更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实,滋味极为美妙。
祝雅瞳迷蒙之间,吴征已回到面前。错愕中睁开眼眸,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样,不由嘤咛一声扭过了头。吴征火辣辣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肌肤直达神魂,躲不去,逃不开,只得埋首在他胸前……
白腻的肌肤好似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与一头如光芒四散绽放的黑发相映生辉。吴征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带着无比的高温抵在幽谷口上。
轻含着莹实的耳珠,吴征呢喃道:“雅儿,我想要了……”
“嗯……”祝雅瞳羞怯怯地应了一声,又慌张道:“雅儿此生只有一回,不识云雨,望吴郎垂怜。”
“只舍疼爱,哪敢冒犯?”吴征应了一声,龟菇所抵之处肉感丰腴,肥嫩多汁,几欲让人发狂,口中还带着方才舔舐时的唇齿留香。正是以极大的克制力才能制止一冲而入的欲望。
祝雅瞳等待了片刻,睁开眼眸朝吴征轻轻点了点头。吴征的温柔与体贴让她暖心又舒适,抱着吴征的背脊道:“亲人家,这就……进来……”
吴征吻住祝雅瞳,以舌尖叩开牙关,交缠着一段软糯香舌,腰部轻缓发力。
花唇异常地丰满,龟菇钝尖抵处一道凹陷,又带着些许唇肉才挤入了花径些许。
祝雅瞳闷哼出声,柳眉紧蹙,额角的汗珠与眼角的泪水一同落了下来。舔舐时便知紧窄难容,吴征只抵入寸许便已停下,又替祝雅瞳一点一点地吻去泪痕温柔道:“疼麽?”
祝雅瞳抿着香唇摇头,羞中带喜道:“吴郎回到雅儿身边,雅儿好开心,不是疼……”她双腿主动盘在吴征腰际发力,将肉龙慢慢吞入……
绝妙的姿势,奇异的主动却又是生涩的动作,吴征又怜又惜。绵密的花肉柔软如白云,肉芽却又丰富得像吐出的稻穗,紧致到极点的花径像一张小嘴,紧紧咬合着肉龙,将肉芽与肉龙贴得一丝缝隙也无。仅有花露被一沽一沽地自肉芽里挤出,像蜜汁一样粘涿着,万般不舍地滴落……
“雅儿的身子好不好,吴郎喜不喜欢?”祝雅瞳脆弱得无法置信,娇娇怯怯,唯恐吴征有一丝的不满与遗憾。
“好的很!好的恨!”吴征捧着祝雅瞳的脸颊动情道:“哪一处都美,哪一处都好!”
“真的?”祝雅瞳松了一口大气,终于露出笑容道:“雅儿真的好欢喜,好开心。呃……嗯哼……”
肉龙尽根终被吞没,触及花径深处一点豆蔻般的软肉。那一处如此敏感,如此脆弱,如此地娇嫩,只被灼热的龟菇轻轻一碰,一烫,便有股奇异的麻痒酥了全身。这一处已是最接近于孕育吴征的地方。祝雅瞳虽如遭电击般脱力,心中情意却是充塞满满,感念万千。
“是舒服,还是有些疼?”
“不要紧的,吴郎很好,很温柔,待雅儿和菲菲她们一样好,一样温柔。雅儿……很舒服……吴郎舒不舒服?”
“舒服!雅儿里面好厉害,又滑,又紧,还会咬人呢!”
“呜呜呜……”祝雅瞳羞不可抑,香唇都羞得更红了,仿佛带露的樱桃:“吴郎好坏……”
娇声娇语,几乎连吴征的骨头都让她娇得没了。吴征吭哧了几口大气才稳下神来道:“不坏,心有所感。”
坦诚相待,再无隔阂。祝雅瞳满心喜悦点头道:“雅儿知道,雅儿知道。吴郎喜欢,雅儿很开心。”
“第三遍了。”吴征刮了刮祝雅瞳秀挺的鼻梁道:“光开心还不够,还要雅儿舒舒爽爽才成。”
祝雅瞳略做犹豫,还是坦然道:“雅儿的第一回一点都不快乐,也不难过,像是什麽感觉都没有。后来……后来偷看吴郎与菲菲欢好,才知人间至乐所言不虚。雅儿也想品一品个中滋味。当时就想了,只是不敢往深了去想。吴郎喜欢雅儿,也要待雅儿像待菲菲她们一样,莫要太过疼惜……难以尽欢……”
“原来偷瞧时便有意了……”
“嗯,雅儿心里只有吴郎一人,想要做什麽,自然念的也是吴郎。”
吴征搂着祝雅瞳的腰肢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间。这般姿势自下而上地抵住,滋味又大有不同,惹得祝雅瞳娇啼低吟,婉转如乐。
“我贴着你,你贴着我,我们一起。”胸腹交贴,私处相合,亦有最温柔的呵护。浑圆绵软的臀瓣压在小腿肚子上,触感妙不可言,吴征怜爱之意不停,却觉一股情愫正随着两人之间放开心防的坦然正在逐渐地升温,沸腾……
“嗯。”极腻的鼻音之下,祝雅瞳媚眼如丝道:“雅儿和吴郎一起……动,可以动了……”
如奉纶音,吴征轻搂着祝雅瞳的腴腰,轻轻一举一放。幅度极小仿佛只是蠕动,却让她娇滴滴地一声酥啼。圆巧的乳尖被结实的胸膛抵着反压入乳肉里,一上一下两记厮磨,仿佛将两团酥乳揉成了乳浆。
祝雅瞳受伤了似地绷紧了娇躯,光洁的背脊上沁出一层汗露。这一来花径里的媚肉不仅极其甜蜜地缠住了肉龙,更是像发狠般重咬了一口。只是媚肉绵软如云,一咬之下丝毫不觉疼痛,只觉紧致舒爽得销魂蚀骨。
就连那一对儿雪臀经此一轮抛跌,恰如沉甸甸地压实与略微抬起后尽享其弹滑丰翘,如此走了一轮,尽享两种截然不同,又一样绝佳的触感。让吴征也打了个哆嗦!
祝雅瞳鼻翼微张无比可爱,喘息了片刻,抓住吴征双掌向下游移托在臀儿处,双腿蛇一般盘紧了吴征腰杆,又是同时发力的一轮轻轻起落。
酥乳在胸膛前紧紧厮磨,臀儿不离小腿又沉沉落下。动作虽生涩,祝雅瞳却像了解吴征的每一分渴望与喜好,情不自禁地去满足于他。
酥乳,丰臀,花肉,每一样都似在迎合,在鼓励,在挑逗。吴征闷吼一声,一口吻住香润唇瓣,深深吸了一嘴,发力捧着满月般的隆臀高高举起,再迎着满腔的花汁一弓腰,一松手,两厢迎合,两人胯间发出清脆又响亮“啪”的一声。馀声不绝,又是“啪”的一声!
除了私处在甫将分离之际再度深深结合,丰美的臀肉甸甸一沉,甩出一抹诱人的弯弧击打在小腿肚子上。“啪啪”连声之际,幽谷里的媚肉像是将肉龙整根品尝了一遍。那密布肉芽,像一排排捣碎糯米做的贝齿,不停地在棒身上咬合,嚼磨。
“雅儿……”吴征已是声音发颤:“还受的住麽?”
“舒爽,雅儿好舒爽……”祝雅瞳娇喘细细,目流秋波,对着吴征连连点头。
“那再来……这一回不停下了……”吴征几如咆哮。
“嗯。”祝雅瞳腻声道:“只有吴郎才能让雅儿舒爽,雅儿想要了……想要舒爽了……”
龟菇沟壑搜刮着细嫩而湿润非常的花肉,借助身体的重要与吴征腰力狠狠地撞进最深。比之先前的试探,肆意索取的畅快直令人魂飞魄散。
啪啪的撞击声不久后就加上了搅拌滑浆咕叽声,淫靡非常。当禁忌感不再成为牵绊,另一股极端的刺激就充斥在两人之间。
吴征的动作越发大胆,抱着丰臀的双手以袭向祝雅瞳胸前。酥乳饱实沉重,一掌根本难以握实,抓在掌中满满的俱是酥滑香润,极具手感。那粉白相间乳肉被大手一掐,乳肉满溢。翘起的圆珠抵在粗糙的掌心,借着两人的耸动摩挲着,圆珠与掌心一同传来酥麻的快意,荡入心底。
祝雅瞳娇媚绝伦,快乐时的微笑,难熬时的蹙眉,失神时的迷茫,每一样都有不同的风情。而脱力时被吴征奋力顶起再失重般落下,气力复生时主动挺腰耸臀,快意盛美时夹紧了美腿绷紧全身,每一个动作都兼具优雅与淫靡。
水声,撞肉声,与她口中仙乐般的如歌如泣,共同交织成一曲华美乐章。
吴征贪婪不知休地索取着祝雅瞳的爱意与逢迎,紧咬的花肉想被注入了极致的生命力,不住地蠕动,不住地咬合,一口轻,一口重。
祝雅瞳忽然像是要哭了起来,拍打着吴征的肩膀道:“快……快退出来……”
“怎麽能成?”吴征粗着声咬牙切齿道。正是紧要关头,快感如潮,奇妙的花肉令她难分难离,如何推得出来。
祝雅瞳面色殷红如血,又羞臊又是急迫,还吃了吴征两记直透花底,险些被捅进了心窝的重击,急道:“快退出去,人家……人家……雅儿要尿出来了……脏……”
羞意难言,也幸亏此前两人之间不复犹豫,否则真说不出口。满以为以吴征的体贴定然会停下,好歹不让她丢丑。
不想吴征目光一亮,虎吼一声将她推倒,更抄起两条玉腿向外一抬一分,令丰翘的臀儿悬空,双手握定了纤细足踝,大力地猛然加速起来。
这般姿势不仅令吴徵发力得结实彻底,更让祝雅瞳的花户仰天大放!
“呜呜呜……吴郎莫要欺侮雅儿……雅儿……没有骗吴郎……”祝雅瞳几欲哭了出来。
“莫要担心,是要泄身了,那一刻才最是畅快,痛痛快快泄出来就好!”眼前正是肉龙在花户里穿进拔出,紧紧咬合的媚肉被带进翻出,纤毫毕现,媚色无端,吴征闷声道,:“雅儿看看,它舍不得离开我呢,就算想拔也拔不出来。”
“嘤咛……”祝雅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花径里的快美如此清晰,仿佛细密的肉芽每一颗都被启动了生命,将每一分快意传至心。吴征发狠般地抽送,正将此前甜蜜的快感涓流汇聚于一处,像长江大河一样汹涌奔流。
祝雅瞳双手在空中乱舞乱抓,却捉不着一物。抽送又太过猛烈,不仅臀儿承受着重击,啪啪作响着恣意被压扁,变形。胸前的两团酥乳更是抛上抛下,又画着圆儿地甩荡撞击在一起,啪啪的脆响丝毫不弱于臀儿。
祝雅瞳心口憋了一口气,难过得几乎窒息,胡乱抓着的双掌一把握着甩荡的两只酥乳,以免太过淫靡。可美妇小巧的手掌与纤长如春葱的指尖抓捏着雪玉团般的美乳,更是激荡得吴征心摇神驰!
纤美香滑的小脚就在耳边,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悠然,深远,沁人心脾。吴征一口含住两枚蒜瓣般的趾颗大大吻了起来。
祝雅瞳如遭重击,玉背弓成了一座拱桥,腻人的娇声越发高亢,清亮。
“啊………………”地一声悠长尖叫,被肉棒凿开的花穴随着龟菇一次从尾到头,彻彻底底的刨刮,媚肉剧烈而迅速地舒张,抽搐。颗颗肉芽极具生命力地律动着,从细小的毛孔里忽然激射出数之不尽的细小清泉。而肉芽则被挤得鼓胀而起,像颗颗晶莹剔透,烂熟了的石榴子……
吴征恰巧将这一副奇景尽收眼底,一时看得呆了。女子泄身他见得不少,每回与陆菲嫣,韩归雁,冷月玦的酣畅淋漓皆是泄身连连。可像祝雅瞳这样从里到外,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激射的还是初见。不仅肉棒被浇淋得快美绝伦,光是看着都觉得万般刺激!
祝雅瞳如坠云雾,娇喘得有气无力,一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那通体酥麻的滋味如此美妙,茫然间,更觉与视为心头肉的爱子欢好甜蜜至极之馀,又被捣弄得如此失态,颇觉羞不可抑。刚回过些神,就觉已被摆弄得半跪起来,丰美的臀儿敲得高高的,两只酥乳像挂架熟瓜一样悬垂而落,又被两只大手捧住,托起,紧紧抓着不忍放开。
吴征大马金刀地站起分开双腿,俯下上身趴在祝雅瞳耳边道:“雅儿定是还不够,对麽?”
“人家不知道……”祝雅瞳声如蚊呐,俏脸滚烫。紧张急促的呼吸声,正因被吴征说准了的。花径里依然在有力地收缩,蠕动,根本舍不得放开些许。
“雅儿不够,我也还不够,这一回,我们一起来。”
“嗯……”双腿像两根浑圆的玉柱,柔弱又有力地支撑着娇躯。被爱子从身后抱在怀里,摆弄成无比羞人的姿势,准备迎合他的大力征伐,祝雅瞳心颤神摇。
她当然知道这般姿势极其考验腰腿之力,可以爱子的武功不在话下。充足的力量,绝佳的发力姿势,这一轮抽送便是彻底释放,融为一体……
吴征亲吻着祝雅瞳的发丝,手捧着绝世珍宝般的美乳,腰杆一提一送,像捣药一般将粗硕的肉龙一插到底。
“嗯哼……”祝雅瞳声与身剧颤。奇怪又羞人的声音不由自主,身躯则是湿滑腻润花径兼具少妇的弹性与少女的紧致。看着丝发难容,可当肉龙像一杆巨枪一样落下,又以无比的温热,温柔与温暖将它紧紧相拥,像母亲的胸怀,包容爱子的一切。
一插到底,嵌合得天衣无缝!
吴征落力地起伏。不快,不慢,保持着相同的速率,极具节奏地将两人推向快感的巅峰。一步又一步,走得坚定沉稳,目标越发清晰。
祝雅瞳一下又一下地挨着深入凤宫的抽送,丰美的隆臀高高撅着,承受着粗硕的肉龙破开蜜肉,尽根没入在饱满又多汁的花穴深处。穴儿深处被翻搅得湿润而温热,像一只水汽腾腾的小蒸笼,肉芽则是一张张柔润的婴儿小口,讨好般地任由肉龙欺凌。
像一只中了箭的天鹅,祝雅瞳趴跪着,娇躯颤抖不已。酥乳跌宕,丰臀起伏,颤出一阵阵雪也似的浪花。她一身汗湿,汗水在背脊中央的小沟里汇聚成一线,再向两侧与两端溢出。有些没入幽深的臀沟,与花汁相融。有些则滚过酥乳,流到翩翩起舞般的峰顶圆珠,随着那双水润弹跳的美乳颤动,被四处泼洒开来,仿佛花间凝露被风儿吹过……
逼人的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祝雅瞳越发肉紧。支起的双腿已用尽了全力绷紧,支撑,引发腿心中央的花径大力地蠕动,咬合。死死握住的双拳,蹙紧的双眉,咬得唇瓣发白的牙关,只做着垂死挣扎!
当吴征一击到底再也挺送不动,顺着那颗神奇的小豆研磨,祝雅瞳失控般高叫起来:“我我我……我怎麽了……又要……不成了……”
花汁再度喷溅成无数细线,花心肉豆仿佛正镶进了龟菇马眼里,膨胀……
刺激,极度的刺激!吴征受此一激,腰眼一麻呼喝连连,肉龙突突脉动着,精关一松,激射的精液迎上汩汩热流,水乳交融汇于一处。花肉还在一口一口地咬着,挤压着,震颤着,痉挛着,只想把肉龙彻底地挤干……
两人紧紧相拥气喘吁吁,直至吴征拔出肉龙时,绵密的花肉仍纠缠不停。龟菇挤出洞口时像是拔出瓶塞一样,发出啵儿的脆响。花肉之紧密弹滑,恩爱之难分难舍,简直不忍稍离。
祝雅瞳大胆地将吴征搂在怀里,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一样的难舍难离。
“吴郎。”
“雅儿。”
“吴郎。”
“雅儿。”
这一夜两人甜极又倦极,相拥而眠,睡得极香。待春雨止息,天光照进石洞才悠悠醒来。
相视一笑,又是一阵甜吻。祝雅瞳情知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将爱子与自己分开,心结尽去,又调皮地道:“昨夜的吴郎做得很好,雅儿很快乐。今日的征儿也要乖乖的,莫要惹娘生气。”
“好的,雅儿。知道了,娘!”吴征挠了挠头,忽有些尴尬道:“那个,昨夜忘了形,不会被栾采晴听了去吧?”
“啊哟,糟了。”祝雅瞳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穿起衣物道:“娘怕她偷听,点了她的晕睡穴扔在外头,可叫她淋了一夜的雨……”
心情像雨后晴空一样的疏朗,祝雅瞳哼着歌儿离开石洞,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来到栾采晴身边。
虽让雨淋了一夜,但栾采晴内功深厚当保无虞。只是祝雅瞳现下的心境已大为不同,对她也是歉意更多。
拍开穴道,栾采晴悠悠醒来,见自己一身湿透立刻便知被抛在野地里淋了一夜的雨。没好气道:“看你眉目含春,一副慵懒的模样儿,昨夜成了好事麽?”
“啊?”祝雅瞳骤然被说中心事,腾腾腾后退几步,面飞红霞说不出话来。
“咦?你你你……你们,真的成了好事?”栾采晴凤目招展,不可思议道。
“没……没有,你胡说什麽?”祝雅瞳沉下脸大怒道:“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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